几人刚刚坐上车,还没有来得及启动,就有一个约莫三十岁的男青年挡在车前。
急切地敲着车玻璃。
找来的是老太太的儿子。
“站住!不许走!你们要带我妈去哪里?”
老太太降下车窗,着急地挥着手让他让开。
“成杰,你快让开!我要去找洋洋!他被人拐走了!”
钱成杰一手把着窗户,“妈!洋洋丢了,你就别再给我添乱了!我已经报警了!你别又出了什么事!我就真没法办了!”
“我能出什么事?大师要带我去找洋洋,你别挡着,一会儿真的来不及了!”
“什么大师?”
钱成杰往前座看了一眼,开车的是个毛头小子,副驾驶位上坐的小女生看起来还要再小点,看哪个都不像所谓的大师。
“妈,这就是俩骗子!你别被骗子骗了啊!这么大年纪了还上骗子的车,说不定他们是带你去割肾卖血的!”
这话说的太难听。
郁怀序的火蹭一下就上来了。
“你说谁是骗子呢?还割肾卖血!被害妄想症啊!真是狗咬吕洞宾。”
时间紧急,栗酥没时间跟钱成杰在原地僵持。
冷冷地说:“要么上车,要么松手,不要浪费时间,快来不及了。”
“你让我妈下车!”
钱成杰仍然扒着车窗,话音刚落,手就像是触电一样,尖叫一声从车上弹开了。
“开车。”栗酥对郁怀序说。
郁怀序忙启动了车子。
钱成杰甩了甩麻的手,看人要走,心一横,连忙挡住说:“我要上车!”
栗酥给郁怀序指路,越走越偏僻。
道路也从宽阔的大路,到蜿蜒曲折、坑坑洼洼的小路。
一直到一个废弃的工地上。
天色渐暗,四周漆黑一片。
看起来阴森森的。
钱成杰上车之后就一直后悔,总觉得当时是被电迷糊了,才会鬼迷心窍上了车。
特别是又看见给他们拉到这么一个地方。
现在更后悔了!
大晚上的,废弃工地,真要出点什么事情,才是叫天天不应。
“你故意把我们拉到这里,想要干什么?”
“你路上已经把位置共享出去了,也偷偷让人报警了,怕什么?”栗酥往后看了一眼,打开车门下车。
见栗酥下车,郁怀序也连忙跟了下来。
未建成的建筑里,每一扇漆黑的窗后都是未知的恐惧。
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酥酥,不会真的在这里吧?看着好吓人啊?这怎么找啊?”
栗酥说:“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