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脸上却是一副嘲笑的模样，不仅仅是嘲笑墨君昊，也是在嘲笑自己。
口口声声说自己跟寒芷薇的眼光不一样，她还是睡了她的男人。
嘴角讽刺地勾起，她直视着墨君昊愠怒的蓝眸，道：“你也睡了我，我们扯平了。”
说完，一把推开了墨君昊的身子，压着那几乎要从心口跳出来的心脏，脚步带着轻微的踉跄。
刚走出几步，又重新被墨君昊给拽了回来，身子跌落他温暖的怀抱中，她再度气得恼火。
“墨君昊！”
她抬眼看着墨君昊低吼道，但见墨君昊那双愠怒的眼眸此时变得冰冷，薄唇勾起了一抹残忍的笑意。
“你可是处的，这算不上等价的肉体交易，怎么能扯平？”
他被她气到了，这个女人，竟然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这样一句话？
扯平？他跟她之间没法扯平！
可是，她的话，却让他那样心疼。
你也睡了我，我们扯平了……
他在她的话中听出了自嘲，听出了自甘堕落。
他知道，她一直在自甘堕落，不想让任何人去了解她，她怎能这样对自己？
他心里百般心疼着，可刚才被她气得头脑胀而说出来的话，却在不经意间刺痛了寒芷晴的心。
见她抬眼看着他，露出了一抹讽刺，“差点忘了，我还没开过苞，总裁却是老手了，上了一个处女，总裁不是赚到了吗？为什么还因为我不负责而耿耿于怀，总是缠着我不放？”
她这般贬低自己，说出来的话，每一句都在伤害着她自己，包括她一向自认为高贵的自尊。
即使，她心里很清楚，不管她多么光鲜亮丽，她的自尊在任何人面前都低人一等。
墨君昊被她这一番自我嘲讽的话而疼到了心口，不可思议地看着寒芷晴那随意的表情，眼底划过一丝自责跟心疼。
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却听寒芷晴在这时候忽的笑出声来，“总裁如果想扯平的话，那就更好了，我也不想做亏本的生意。”
说着，对墨君昊伸出了她白嫩的手掌，掌心摊开，看着他，道：“你给其他处女多少钱一夜，给我同样的价格就行了。”
一句话，让墨君昊眼底原本的心疼再度被瞬间燃起的怒火所取代，“寒芷晴，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
他抓着她的手臂，力道加重了许多，痛得寒芷晴下意识地蹙起了眉头。
可他说出来的话，却引得寒芷晴一阵轻笑，“总裁千万别这么想，您给的价格一定不会低，我并不觉得我在作践自己，再说……初夜迟早是要给出去的，既然能卖个高价，我为什么不卖？”
“寒芷晴！！！”
“总裁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很不要脸？”
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些，从未想过这样贬低自己会让自己的心里这般快活。
她多么厌恶自己这具身子，厌恶自己这张脸，更厌恶给了她这条生命的人。
“为了不玷污总裁您高贵的身份，请您离我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