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想起来沈戍这狗贼一次次怎么折磨自己,登时直又把一把子软骨散塞进了人嘴里。
“将军便也好好尝尝这怀春散的滋味,想来该是不错得很。”
眸中水润光泽还未散去,因着这一连串的动作,脸儿上绯红愈显露。
脑中燃了火一般,愈烧愈烈,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叫嚣着,将眼前这不怕死的吞入腹中。
起了身,抬脚走到宋妤身边。
因着中的软骨散的缘故,身上那点子边角料晃动起来。
肌理分明,虽白皙却有力。
修长指节抬起,伏上宋妤肌颈。
指尖交错缠绕,环住……
一寸寸抚下。
“妤儿真是好大的兴致!”
暗哑嗓音吐在宋妤耳畔。
觉了热意,将人一把推开。
却是那人跟八爪鱼般的,紧紧缠绕着,费了许多气力,也仍是无用功。
修长指尖愈收紧,细细擦过人肌颈。
嘴中低哑叫声不断。
“若真到了郡主情蛊作的那日,臣,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如魔音一般,盘旋在她耳边,散不去。
眼中几点潋滟不绝,猩红自眼睑勾连到眼角,嵌入眸中。
耳尖绯红,自根贯穿,延向耳垂上的软肉。
心道让狗蛮驴仗着他那大体格子,一天天的欺负她,她不过是一时不察,软骨散的药效没多长时间,便让他钻了空子。
瞧着沈戍那欲罢不能的样子,直从自个儿袖子里翻了长鞭出来,将人的手脚都绑了,小手儿又伸到了沈戍腰上,作弄起来。
“将军可别说本郡主不疼你!”
白皙肌理上柔荑翻滚,青葱手指横亘,轻轻搓捻起来。
眸中猩红蔓延,自眼角直延到眼尾。
潋滟水光泛起,低哑的嗓音如魔音一般,钻入宋妤耳中。
院中,有雀鸟儿被压住了尾巴,嘤嘤哑哑出了声儿。
晨时的露水残留,被风轻轻一扫,细细碎碎飘进了院子里,直将一小片子泥土打了个湿漉漉。
沉重呼吸声不绝,粗的缓的,细细交错,缠绕,溢满整间屋舍。
瞧着眼前这狗贼这般样子,宋妤也觉了兴味。
觉给贺知那老东西下的药也快到时辰了,抬手穿了衣衫,寻出解药来给眼前人喂了进去。
眸中猩红散了些许,水光潋滟依旧不断。
细细喘了几口气,抬眸瞧向了宋妤。
这不怕死的,若真是哪里里他内力恢复了去,定是要这不怕死的好好体验一番什么叫欲罢不能,必要将她折磨得口口声声求饶了才是。
知晓如今那老东西怕是也快醒了,若自己真是再继续不依不饶下去,这不怕死的怕是又要炸毛的。
抬手将一身的衣衫扯了凌乱,推搡沈戍出了门,才喊起了田二。
待田二将贺知弄进屋里,自己又装模做样起来。
眸中水光潋滟,还觉不够,又掐了一把大腿。
泪滴儿争先恐后地溢出来,划出两道剔透泪痕。
缩着身子倚在墙角,半截脖颈呈藕粉状,密密麻麻红痕难掩。
细细抽泣起来。
瞧着眼前美人我见犹怜的样子。
一双杏眼儿水淋淋瞧着他,鼻尖儿通红难掩,显然是哭过的样子。
细碎的啜泣声传入耳中,生了几分不忍的心思。
破天荒地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起来。
抬手从衣襟里抽了几张银票,递到宋妤手上。
“娇娇儿,这是老爷我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