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渡不一语，沉默着，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天子，苦渡真的没成功？”夏苒好奇，佛子已经近乎天骄至尊的战力，居然没成功么。
“不知道。”
夜无殇摇摇头，冰眸斜了她一下，天天好奇，你当你是宝宝呢。
“佛魔同在……我怎么感觉他想要的更多？”夏苒挑了挑眉。
“佛魔同在是西天当初那位的路。”君竹轻语，她猜到了一些苦渡的想法。
“但再加上佛魔一体呢？”
三人：！
夜无殇震惊，“一统佛魔？”
“不可能吧。”
夏如烟难以相信。
“这玩笑开大了啊。”夏苒震惊。
佛魔是道敌，是不可解的仇与怨，一统妖魔倒是有可能，佛魔……
那真的是在开玩笑。
“谁知道呢。”仙皇摊摊手，一脸无辜。
“西天想做什么，我怎么会知道。”
“阿弥陀佛。”
佛号被传荡。
苦渡睁开了眼，平淡的眸子古井无波，他看着光尽。
“我并未失败，也从未失败。”
光尽没搭理他，因为瞳孔中溢出的黑线已经快要勾勒完成。
是一个玩偶，但……那是苦渡！
人世不知何时出现了扎小人的说法，那是一种诅咒，虽然可怕，但却是简化版。
真正的版本在魔族这里。
魔族以十大元素划分，光尽是光族，最擅……诅咒！
“苦渡，做好死的准备了吗？”
佛子双手合十，有佛光升起。
佛者，渡人，渡灵，渡天地！
可……苦渡是魔！
修了佛的魔！
于是，那佛光杀性冲天，染红了雪。
“轰！”
“贫僧也曾是魔，光尽，你用错了手段。”苦渡轻语，眼眸杀意不减。
这犯了杀戒，若是一些佛寺可能会驱逐犯戒之人，但西天不同。
它是佛的最大集合。
最初的那位世尊只留下了一句戒语，渡人为佛。
这人，便是人道！
于是，诸佛有了怒目之姿。
天下佛修有了戒，并开始完善其他的戒语。
“噗。”
“原来如此。”光尽咳血，一次交手他便完败，但他似乎在笑，“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