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允没有考虑：“有。”
林若若：“不用答应得这么快。”
陶允：“有！”
林若若：“你要是抽不出空，在一边看你的物理书，有我和鹿茜呢。”
陶允看了一眼林若若。
“有。”
一个简简单单的字，重复三遍，无比慎重。
谁敢劝她，她跟那个人没完。
林若若：“……”
补习还是去的林若若家。
沉浸式补习，小黑屋那种，轰轰烈烈，直到清晨——四人都有和家里报备，夏檬看着林若若家地板，再看林若若的床。
林若若本人没有意识到不对：“我床够大，四个人挤挤！”
见另外两人都没说话，夏檬轻轻：“夏天，很热。”
挤成这样，是要挤麻花吗？
林若若：“啧，真娇气。”
陶允：“你睡床。”
林若若：“……”
那就得有人打地铺了。
鹿茜：“我也要睡床。”
林若若：“你跟着娇气什么？”陶允：“我也要。”
林若若：“？？？”
合着你们三人都睡床，就我睡地上呗？
夏檬和鹿茜就算了，你陶允跟着凑什么热闹，又不是没吃过苦的！
补习还没开始，就为睡那吵起来，算什么事！
鹿茜：“三个人也有点挤啊。”
陶允沉默一会儿：“那你也睡地上？”
鹿茜跟着林若若一起问号。
陶允，你的心呢？
最后还是林若若的母亲端着四杯咖啡进来：“你们不是说今晚通宵吗？我都那么体贴谅解的给你们泡咖啡了。”
咖啡的香气在房间里蔓延。
也不知道四人刚刚在吵什么。
不得不说，有两个高二帮忙补习，进度就是要快很多。
陶允主要还是看物理题，然后抽空看夏檬两眼。
夏檬连续两天通宵，脑壳嗡嗡的，觉得白天在课堂上睡少了。
她就不应该和老师客气的，她应该睡个爽。
林妈妈泡的咖啡香醇浓厚，非常提神。
在加上身边有人，没那么容易犯困。
系统。
【这样对身体很不好。】
夏檬。
【考试你帮忙吗？】
【……】
都是废话，要不是为了争口气，谁乐意啊。
系统很想说，要不是你昨天因为帖子睡不着，你今晚也不至于这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