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有他一人得了机缘,其他人都听不见。
至于乖乖是怎么知道的,肯定是得了保家仙的庇佑。
怪不得他总是与老二亲近不来,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起因是他和老婆子不知道的,等眼下处理完这件事,再找机会探探乖乖,万不能让老婆子知道老二不是亲生的,指不定会干些傻事!
苏怀义定了定心神,气势十足道。
“老二媳妇,瞎嚷嚷什么?你还好意思提嫁妆,你那嫁妆都花哪了,要不要我给大家伙都说说?”
“爹,你说什么呢?我就这样一说,村里谁不知道我家元生在京城求学!”王宝怡不自然的假笑,“可我月儿那是实打实的吐了血,大家伙都看到了!这事,爹要给个交代吧!”
“我奶没有打大姐,大姐自己忽然就吐血了!”苏芸反驳。
【可惜我人小不能说太多,要不然指定去请大夫戳穿便宜大姐!】
“你个赔钱货知道什么?你大姐都吐血了你没见着,要不是你嘴馋吃鸡蛋,能引这件事吗?”王宝怡满脸厌恶。
“二伯娘,任你说破了天,我奶都没打大姐,不信你问刘婶子!”苏芸转头看向不知什么时候又爬上墙头的刘婶子。
刘婶子正想评评理,触及到苏汐月冰冷的眼神,吓的差点摔下墙头。
这汐月丫头眼神真是诡异,看她就像是……就像是看一个死人。
想到此,刘婶子打了个寒颤,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苦笑道。
“芸丫头说笑了,婶子刚来没看见到底生啥事!这……我家还有事就先走了。”说罢就利索的下了墙,仿佛背后有饿狼追捕。
知道刘婶子靠不住了,苏芸拍着李氏的背给其顺气。
“奶,没事了,没事了,爷来了,爷给你做主!”
【奶啊,你这演是不是演过头了?看着孙女都心疼!我亲爱的奶,你赶紧打起精神,要不然这脏水都泼到你身上了。】
是啊!眼下还是处理好这事。
这假货一家不是想分家,那就把他们分出去,不仅一分钱分不到,她还要把花在对方身上的银子全都要回来。
不扒掉他们一层皮,她心里就不痛快!
李氏抬头,眼神定定的盯着苏汐月。
“老二家的,你自己家闺女以前几斤几两你不知道?如今牙尖嘴利,莫是被邪祟上了身?这吐血肯定也是招了反噬!娘从小到大何时动过汐月丫头一根寒毛,要是不信请隔壁村姚大仙一看便知!”
要是这孤魂野鬼有几分本事,请大夫万是看不出什么,可请姚大仙就不一样了,对方可是有真本事傍身。
是人是鬼一看便知。
苏芸暗暗点头。
【我奶不愧是我奶,就是英明神武!】
“娘,我嫁妆可是有足足五十两,这都够买多少鸡蛋了,就是吃一个扔一个也是够的,如今为了一个不值钱的鸡蛋,你就要打死月儿,你是想逼死我们一家四口啊!”
【便宜二伯一家真不要脸,说什么嫁妆五十两,这钱早就供便宜大哥读书用去了,不仅如此,奶还掏空了家底,不省吃俭用怎么能行,还吃一个扔一个,真敢想。再说,便宜二伯也不是我奶亲生的,也不知我亲二伯现在在哪里,是死是活……】
李氏被惊得失了魂……
“李氏确实过分了,不就是一个鸡蛋吗?至于把孩子打成这样?”
“得了,你可别说风凉话,没听见汐月那丫头提分家,要是我孙女敢这样,我保准打死她。”一个村民横了一眼往日与她不对付的。
“嗐~说什么呢?是不是想抬杠?”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吵着。
“让一下,让一下。”
苏怀义刚来就见老婆子得了失心疯一样傻坐在地上,就知道被欺负惨了。
他迅的扫了在场每一个人表情,心下了然。
刚才听见嫩嫩的童声大致是乖乖的心声。
看来只有他一人得了机缘,其他人都听不见。
至于乖乖是怎么知道的,肯定是得了保家仙的庇佑。
怪不得他总是与老二亲近不来,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起因是他和老婆子不知道的,等眼下处理完这件事,再找机会探探乖乖,万不能让老婆子知道老二不是亲生的,指不定会干些傻事!
苏怀义定了定心神,气势十足道。
“老二媳妇,瞎嚷嚷什么?你还好意思提嫁妆,你那嫁妆都花哪了,要不要我给大家伙都说说?”
“爹,你说什么呢?我就这样一说,村里谁不知道我家元生在京城求学!”王宝怡不自然的假笑,“可我月儿那是实打实的吐了血,大家伙都看到了!这事,爹要给个交代吧!”
“我奶没有打大姐,大姐自己忽然就吐血了!”苏芸反驳。
【可惜我人小不能说太多,要不然指定去请大夫戳穿便宜大姐!】
“你个赔钱货知道什么?你大姐都吐血了你没见着,要不是你嘴馋吃鸡蛋,能引这件事吗?”王宝怡满脸厌恶。
“二伯娘,任你说破了天,我奶都没打大姐,不信你问刘婶子!”苏芸转头看向不知什么时候又爬上墙头的刘婶子。
刘婶子正想评评理,触及到苏汐月冰冷的眼神,吓的差点摔下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