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有了希望,可没过多久,先皇突然病重,太医们束手无策,听说颜刚医术精湛,便将他招入宫中,为其治病。
接下来便是先皇驾崩,二皇子厉正坤谋反,天下大乱,厉正南为了报当今皇上厉正深的兄弟之情,也为了夏邑国百姓,十几岁便披上战袍,征战沙场,更与如同一盘散沙各怀心事的朝中大臣周旋,稳定朝局,忙的焦头烂额。
待一切尘埃落定,颜刚已经死在狱中。
皇上厉正深登基之后,便下令将古医族满门抄斩,为先帝报仇。从此以后,厉正南的毒再也没有人解开,更没有一个人知道厉正南所中何毒。
如今被颜玉突然提起,厉正南有些恍惚。
“王爷,王爷……”
见厉正南呆愣,颜玉的手在厉正南眼前晃动着,厉正南这才回过神来,眼中充满期待地询问着:
“你可知道解毒之法?”
颜玉微微摇了摇头,厉正南却突然激动起来,一把抓住了颜玉纤细的手腕,沉声喝问着:
“说,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还有你是不是曾经在中秋月圆之夜去过后山?你到底看到了什么?还有,这件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一连串的问题,将颜玉给震惊了,她微卷的睫毛颤抖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着:
“王……王爷在……在说什么?小……小女子听不懂。”
“本王不管你能不能听懂,都老老实实给本王回去,今日本王还有事,要出城一趟,以后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要随便出府,更不要再冒充神医,否则严惩不贷。”
厉正南甩开颜玉的手臂,冷冷吐出了一句话,转身便要离开。
颜玉:“……”
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总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颜玉用手揉着被厉正南抓的疼痛不已的手腕,眼见厉正南就要走出医馆,急忙喊了一声:
“王爷,等等,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为什么你说的话,小女子一句也听不懂?”
厉正南听到颜玉质问,停住脚步,回眸将颜玉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除了穿着打扮不同,不管从胖瘦,身高,还是面容,都没有错,分明就是那个女人,于是顿时失去耐性喝道:
“你到底有完没完?本王没空陪你玩。再装清纯也无用,还不如好好在府上反省一下你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另外“善心堂”的事,就连皇上都知道了,你再闹下去,指不定惹来什么麻烦,识相的话,便赶紧回府。否则……”
厉正南没有说完,却威胁意味十足。
颜玉彻底无语了,然而还有让她更加生气的,这个渣男王爷出去之后,竟然还让人进来砸了她的医馆,望着一地狼藉,颜玉恨得咬牙切齿。
厉正南从医馆出来,便与追风带着一干侍卫出了城。
“王爷,今日为何如此大的脾气?颜夫人她到底同王爷说了什么?”
追风追上厉正南的马,好奇地询问着。
“也没什么?只是她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另外,本王怕她再闹腾下去,惹来杀身之祸。”
厉正南随口说着,脑海里不断回响着颜玉说的话:
“王爷所中之毒,为“血魔之毒。””
……
京城生的一切,自然也瞒不住皇上厉正深的耳目。
威严的皇宫里,皇上厉正深很快便得到了消息:
“皇上,奴才听说今日敬宣王让人砸了“善心堂”。”
“哦?”
本来正在批阅奏折的厉正深抬起了头,眼中闪烁着意味深长的暗芒,淡淡询问着:
“为什么?可知道什么原因?”
皇上厉正深身边的太监总管刘公公急忙上前毕恭毕敬地说着:
“奴才听手下的人来报,说是敬宣王让“蝶梦仙子”给他看诊,结果“蝶梦仙子”什么也没看出来,还说敬宣王要死了,是什么“油尽灯枯之脉”,惹得敬宣王勃然大怒,说她“浪得虚名,”将她的医馆砸了。”……
“奴才听手下的人来报,说是敬宣王让“蝶梦仙子”给他看诊,结果“蝶梦仙子”什么也没看出来,还说敬宣王要死了,是什么“油尽灯枯之脉”,惹得敬宣王勃然大怒,说她“浪得虚名,”将她的医馆砸了。”
“哈哈……有,朕本以为来了一个神医,会有所改变,看来这“蝶梦仙子”,还真如敬宣王所说,是假的。”
皇上厉正深的心情仿佛很好,他大笑着说道。
“是,还是得皇上的药,压制敬宣王体内魔性。这些年冒充神医的人多了,可无人能解敬宣王体内的毒,敬宣王必感念皇上恩德。”
刘公公给皇上厉正深倒了一杯热茶,递了过去,拍马屁说道。
“你这奴才瞎说什么?朕可是真心希望敬宣王的毒能解,毕竟他是朕的兄弟。这样,待敬宣王回来,你替朕给他送上俩根上好的人参,让他好好滋补身子。并告诉他,朕不会放弃,朕还会继续给他寻医的。”
皇上厉正深虽然训斥着刘公公,可语气从始至终都很平和。眼里更是挂着温和的笑意。只是深邃的眼眸幽深的让人不敢直视。
“是。奴才遵命。”
刘公公答应一声垂立一旁,没有再说什么。
而敬宣王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人竟然敢到他王府胡闹,而且还搞得鸡飞狗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