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启动,往九门提督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
与此同时,敬宣王府里的厉正南,听说刘公公来了,眉头瞬间蹙了起来。
昨晚有一个小太监来唤他,他害怕是圈套,没有去。
今日皇上身边的刘公公又来唤自己,不由让他心中嘀咕:
“难道昨晚真是皇上派的人?可那个冒充刘天师的小太监,并没有死啊!为什么昨晚那个小太监会说他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府门外刘公公着急地等待着,来回渡步,不时眺望着敬宣王府,见厉正南由俩个下人扶着,从里面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急忙迎上了前,还没有说话,便听见了,厉正南的醉言醉语:
“对……对不起啊!刘……刘公公让……让你等……等着急了。昨……昨晚本……本王喝……喝了点花酒,喝的有点多……多了。你……你别……别见笑,别见笑。
他虽然不知道刘公公今日来有什么目的,可看刘公公那着急走来走去的样子,也知道必有大事生。
若昨晚那人真是皇上派来的,他没去,就是抗旨,他只有装醉,说自己喝醉了,糊涂了,才能寻得借口,请求皇上原谅。
可谁知刘公公见厉正南这个样子,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哎呦喂!敬宣王,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情喝花酒啊!这九门提督府,昨晚被人给灭了,现场留下了你的面具,皇上正着你过去问话呢!”……
“哎呦喂!敬宣王,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情喝花酒啊!这九门提督府,昨晚被人给灭了,现场留下了你的面具,皇上正着你过去问话呢!”
现在的刘公公可没有心情说什么官场话,他开门见山地说着。
“什么?”
厉正南一听,仿佛瞬间清醒了,他厉声喝问着:
“公公,此话当真?”
“哎呦喂!敬宣王,这岂能有假?这……”
刘公公话还没有说完,厉正南便动作迅地跳上一匹马,如箭一般地飞了出去。
刘公公:“……”
敬宣王不是喝醉了吗?
王府管家洪氏一见眼前的情景,急忙掏出重重的一袋银子,塞在了刘公公手里,低声说着:
“刘公公请多多包涵,我家王爷昨夜吃醉了酒,虽然刚刚喝了一些“醒酒汤”,可依旧有些失态。
不过如今听闻九门提督府,出了这么大的事,估计酒也醒的差不多了,请刘公公千万别跟皇上说,我家王爷昨夜吃花酒的事,否则皇上肯定会说我们家王爷的。王爷面子上会过不去的,你说呢?”
“哈哈……明白,明白,咱家都明白。”
刘公公急忙将银子揣进自己的衣袖里,出阴森森的笑,裂着嘴说道。
管家洪氏说的很委婉,他没有直接说让刘公公隐瞒敬宣王厉正南装醉的事。而是围着厉正南喝花酒的事说,因为洪氏知道,有些人越是不让他说的事,他便肯定会说。
他越是让刘公公隐瞒厉正南喝花酒的事,皇上越会知道,相反,装醉的事,反而会被隐瞒下来,这就是管家洪氏圆滑之处。
九门提督府,元正的马车缓缓在府门前停了下来,元正左右张扬了一下,却不见任何人出来迎接他,更没有人站岗,顿时有些不悦。
“我回来了,本统领回来了,人呢?都死哪里去了?”
元正一边大摇大摆地往府里走去,一边扯着嗓门吆喝着。
可并没有人搭理他,也没有任何人迎接他,这让元正很不高兴。
就在此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让元正瞬间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撒腿朝向院子里跑去,可刚跑到院落里,便一个踉跄扑倒在地。
“不……不……娘……娘……夫人……夫人……小柱子……”
眼前的情景,彻底将元正惊呆了,只见院落里横七竖八躺着一些下人的尸体,经过一夜雨水的冲洗,血水已经形成了弯弯曲曲的小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