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一个不熟,不熟你会让那个女人住进你的府邸?不熟你会不留余地地帮她,为她请大夫?
还有,你可知道你昨晚犯了什么失误了吗?”
厉正南:“……”
他条件反射般般询问着:
“本王犯了什么失误?”
“你让本统领的夫人留下了一缕气焰,她临终之前,亲口说的,是你杀了她。
还让她传话给本统领,让本统领不要与你作对,作对者死。”
元正磨牙说着,再次向厉正南袭来。
厉正南虚晃一招,躲开说道:
“不,这是诬陷,本王说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
厉正南真的无语了,这到底谁干的?为什么要诬陷他?还有元正的夫人为什么一口咬定是他?一个将死之人,不可能说谎的,不是吗?
俩人打的难解难分,皇上厉正深却眼眸深邃,这敬宣王厉正南就那么喜欢“善心堂”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与四个不同的男人有了四个拖油瓶,他竟然还当成宝,将那个女人接到王府?
就在皇上厉正深一脸狐疑的时候,刘公公从敬宣王府回来了。
刘公公当然也不能只相信管家洪氏的片面之词,所以他拿着银子,走了之后,悄悄潜进王府抓了几个下人,逼问了一下,口风一致说敬宣王厉正南在王府里请了几个舞姬,喝了一晚上的花酒。
为了不出意外,刘公公还让人将几个舞姬给带来了。
走到院落,见元正与厉正南正打的热火朝天,翘着莲花指,尖声尖气地说着:
“哎呦喂!这……这怎么还打起来了?皇上面前也敢动手,成何体统,快,快拉开,拉开。”
刘公公是皇上厉正深身边的红人,他的话很管用,御林军们听闻,急忙上前压住了元正,厉正南自觉退到了一边,停了下来。
“放开,放开本统领,放开本统领,厉正南你不得好死,本统领一定要杀了你,杀了你……”
元正还在声嘶力竭地大吼。
刘公公急忙掏了掏耳朵,快走几步,来到皇上厉正深身边与之耳语一番,厉正深微微额。
果然如他所想一般,是有人在幕后捣鬼,他的目的是挑唆元正与厉正南的关系,只是不知道这个暗处之人,到底是厉正南的敌人?还是他这个皇上的敌人?想到这些,厉正深的眼眸眯了眯。
“皇上,你要替臣做主呢!十年前你给臣的承诺,还算数吗?你说过,只要……”
元正挣扎不开,开始冲着皇上厉正深大喊。
“够了,元正,此事是一个阴谋,杀你全家之人,不是敬宣王,是有敌人在离间。刘公公已经到敬宣王府盘问过了,敬宣王昨晚一夜未曾离开王府,他在王府里喝酒,看曲。”
没有等元正说完,皇上厉正深急忙打断他说道。
“看曲?哈哈……仅凭敬宣王府里的人一面之词?皇上就如此相信敬宣王吗?你难道忘记了,当年……”
“够了,元正,你今日受了刺激,朕不与你计较,你若再敢疯言疯语,小心朕对你不客气。朕不是昏君,当然不可能只听信敬宣王府的片面之词,所以刘公公已经将那几个舞姬给带来了,一会盘问一下,便知分晓。”
皇上厉正深当然不可能让元正将当年的事说出来,所以他再次打断了元正,厉声喝道。
刘公公很会察言观色,急忙拍了拍手,一阵刺鼻的胭脂水粉味传来,只见远处走了三个手里抱着琵琶,打扮妖里妖气的女人。
三人待看到院子里横七竖八的尸体时,出一声又一声尖叫:
“啊……”
“吵什么?吵什么?皇上面前岂容尔等尖叫,还不赶紧跪下,向皇上回话?”
刘公公尖锐的嗓音喝道。
三个舞姬一听,抬起漂亮的眸子望了一眼前面穿着明晃晃真龙锦袍的男子,虽然她们不认识当今皇上,可却都认识龙袍,急忙诚惶诚恐地跪倒在地磕头,齐声说着:……
三个舞姬一听,抬起漂亮的眸子望了一眼前面穿着明晃晃真龙锦袍的男子,虽然她们不认识当今皇上,可却都认识龙袍,急忙诚惶诚恐地跪倒在地磕头,齐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