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受不了,小婴儿吗?”、“一个两个的,那么宝贝那小子”……
然而猛然间他止住。
“怎么了?”我探头。
禅院甚尔捂住肚子,眼神幽怨瞪着我。
“你。到。底!”他咬牙,最后声音脱了力“……往里加了什么虫?”
“不是虫,”我推理,“应该是早餐的配料奏效了。”
好慢嗳。
差点以为他都分解了。
原来还是有效果。
禅院甚尔:“……”
他这时呈现的表情,看着想要把我脑袋拧下来。
“不过居然真吃了,”我意外,“以为你会闻出来。”
看来叫厨子他老婆给他饭前端些酒没有错。
就算是天与咒缚,大清早不清醒,加上酒精作用,感官也会变迟钝,被人趁虚而入。
啊,就当是他把五条踹成壁虎贴纸的小小报复吧。
毕竟我超小心眼。
“等着。”
禅院甚尔指着我,压着腹,一脸晦气出去了。
“拜。”
我挥手同他道个别。
顺带好心提醒:
“糖是没有问题的。”
虽然只是因为难吃才送的。
“bang”的一下子。
被掐成碎的那糖果,直接砸中我脑门。
痛……
*
十分钟一到,五条悟准时回。
他拉开门,见只有我一个,随口问:“他人呢?”
看看我额头红掉的一小块,皱皱眉。
“吃饭去了,”我说,“他要我转告你今天可以提前下课。”
“这么早,”五条困惑,“哪有吃?”
“不知道,”我摇头,“他说大人的事,小孩子少过问。”
五条倒也没当回事,和我一起出了训练场。
数分钟后。
我们路过一段路,刚好与厕所悠闲走出的甚尔打照面。
五条悟见到他,立刻脚顿住。
脸上表情如同猫猫见黄瓜,看看人,又看看厕所,又看看习惯性舔疤的那个人
默了半晌,一连倒退五六步。
禅院甚尔:“……?”
面对男人困惑的眼神,我若无其事打招呼:“嗨。”
而,方才有点炸毛被吓退的五条悟已然切换成嫌弃脸。
这时重新走回我身边,扯袖子,换方向。
不由分说把我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