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哥不在自己的场子玩,却到我这来捧场,如此给面子,真是让兄弟感激不尽。”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黑涛,话语间全都是嘲讽。
“楞你玛的,老子到你这来,是看得起你,你他玛的阴阳怪气,是几个意思啊。”
黑涛大马金刀的坐在沙上,斜着眼瞅我,嚣张的不得了。
“涛哥,这话是怎么说的,你这么牛,我敢有什么意见,还不得被你再砸几个酒瓶,你对我的恩惠,我可是牢记于心。”
我冷冷的看着黑涛,意思很明白,一定要和他把账算清楚。
“楞你玛的,你以为现在混起来了,就可以在爷面前装,想的太他玛好了。
在爷的眼里,你就是那个啥也不是的球货,爷想怎么收拾你,就怎么收拾你…。”
黑涛疯狂的挑衅我,觉得我不敢把他怎么样。
“去你玛的,这是老子还给你的。”
我不惯着黑涛的脾气,抓起桌上的酒瓶,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
黑涛没想到我说动手就动手,一点防备都没有,被砸的特别实诚。
我用来砸黑涛的酒瓶,和我当初的不一样,里面装满了酒,打击力更强。
而且酒瓶被打碎,酒全都浇在黑桃的头上,直接给伤口消毒,更是疼得他哇哇直叫。
黑涛带来的两个小弟,刚想要起身,被我一人赏了一个酒瓶,立马就趴下了。
“艹你马勒戈壁的,你是个什么玩意,让你当初欺负老子,老子今天弄死你。”
我说着又给了黑涛一酒瓶子。
“楞你玛的,你他玛的不讲武德,偷袭爷算什么本事,有能耐咱们摆明车马,堂堂正正的干一场。”
黑涛脸上全都是血,没有服软的意思,还敢和我叫嚣。
“去你玛的,当初逼老子砸酒瓶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和我堂堂正正的干,今天就你玛弄你了,能他玛怎么着。”
我又是一酒瓶抡过去,在黑头的脑袋上,又开了一个瓢。
“大宇,有种你就弄死爷,别让爷缓过劲,爷肯定不放过你,让你知道爷的厉害。”
黑涛被我砸的头昏脑胀,还挣扎着和我咬硬,也算是个狠人。
“你他玛的还敢吓唬老子,老子从小是吓大的,就不信这个邪,甭管你有什么本事,老子等着你。”
我又一酒瓶轮过去了,看看是他的嘴硬,还是我手里的酒瓶硬。
“宇哥,一切都是误会,以前的事是我不对,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高抬贵手,饶我一回吧。”
黑涛被我砸怕了,不敢再和我叫唤,低声下气的求饶。
“涛哥,怎么怂了,你之前不是挺牛逼,还喜欢六六大顺,我觉得八更吉利,还有四个酒瓶,忍忍就过去。”
我恶狠狠的瞪着黑涛,当初萍姐向他求饶的时候,他的嘴脸,我到死都忘不了。
“宇哥,真的不能再打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跪下向你认错,放过我吧。”
黑涛又被我砸了两个酒瓶,在酒精的刺激下,保持着最后的清醒,给我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