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柳在情报方面,从来没让我失望过,一切查得清清楚楚。
上次丧彪的事,在雷子的两次重压下,最终握手言和,彻底翻篇了。
午青作为丧彪的大哥,在这件事上丢了面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我决定吃了番薯,回头就收拾午青,拿他当杀鸡儆猴的那只肥鸡,让大家明白是怎么回事。
在第三天晚上,我带着大林子几个人,来到一个台球厅。
这里是番薯的据点,他经常带着十几个小弟,在这玩球泡马子。
一个机灵的小弟先进去转一圈,给我们震了个铃,暗示一切如常。
我晃了晃脖子,带头走进去,一眼就看到番薯一伙人,在最里面的球案玩肉球。
我随手在球案上拿了两个台球,瞅准了砸向番薯,接着拽过一根球杆,狠狠的打在一个小弟的头上。
球杆而应声而断,那个小弟像麻袋一样,一头栽倒在地上,彻底人事不行了。
我向着前面冲了一步,把断球杆捅进一个小弟的肚子,同时从背后抽出一把长匕,向着另外一个小弟捅了一刀。
我瞬间放翻三人,番薯还没反应过来,就到了他面前,左手带着指虎,一拳闷在他脸上。
指虎的尖端在番薯脸上开了几个口子,弄得他满脸是血,看上去极其恐怖。
番薯没管脸上的血,而是把那个女人提起来,想要用她挡刀,争得喘息的时间。
我一脚踹过去,连女人带番薯一起成了滚地葫芦。
那个女人倒是挺精明,一下就轱辘到球案下,不让番薯再拿她当盾牌。
番薯想要爬起来,又被我一脚踹趴下,对着他的后腰就是一刀,刀尖正好插入腰眼。
我用的是王郎拳独特的手法,把番薯的腰给废了,强哥说了让他在床上过下半辈,就不能说话不算数。
“你他玛的听好了,老子是青年联社的人,就你这么个狗东西,马勒戈壁的,也敢找我们的麻烦,今天让你长长记性…。”
我没报自己的名号,而是用社团字头,替社团办事,没必要自己背锅。
这一切说起来复杂,实际上也就是六七分钟的事,向小弟们招呼一声,以最快度撤出去。
我们一路跑回金桥开区,从后门进入一家麻将馆,在包厢里转了一圈,才大摇大摆的出去。
麻将馆的人都可以证明,我们在这打了大半夜的麻将,完美的不在场证据。
我回到家,朱梦莹为我煮了面,她做饭的手艺惨不忍睹,煮的面倒是不错。
“谢医生不在医院干了,要在咱们这开一家私人医院,让我过去当护士长,老公觉得怎么样?”
朱梦莹笑眯眯的看着我,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我听李俊恩说过这件事,是从南边过来的老板,和谢升阳弄私立医院,还想要拉我们入伙呢。
李俊恩觉得这个大老板不靠谱,就把事给推了,但是答应谢升阳,有事的时候一定帮忙。
我本来想不同意,但是看到朱梦莹渴望的眼神,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结果埋下了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