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喇被捆在高处的一根木柱上,目睹了奴隶们从进攻到失败的整个过程。看着一个个奴隶倒在卡扎家族的刀戟之下,哇喇的牙都要咬碎了。他对自己莽撞的行为感到深深的内疚,如果当初听了基布的话绕着圣湖走,一定不会落入卡扎家族的陷阱。基布一定是为了救自己才急着趁夜动进攻。这场失败归根结底都是自己的鲁莽造成,哇喇恨不得用一把刀扎进自己的胸膛,和那些倒下的奴隶一起一了百了。
头人的儿子佐伊并没有让哇喇这么快去死,击退奴隶之后,把哇喇弄到了石屋里,用皮鞭,棍棒,拳脚,甚至烧红的木棍,换着花样往哇喇身上使。一次次被折磨得晕过去,又一次次被冷水浇醒。
不知道是第几次醒来后,哇喇咬紧牙关,瞪着仅剩的一只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站在面前的佐伊,“这么多年过去,你还只是这点本事吗?”
佐伊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浑身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哇喇,“其实按照我阿爸的想法,你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早应该把你杀掉,但我实在舍不得。”佐伊右手的皮鞭轻轻拍着着左手的掌心,“你知道吗,现在的奴隶都太听话,我的鞭子还没有抽下来,他们已经跪在地上舔我的脚尖求宽恕,弄得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我还是喜欢你这种宁死不屈的奴隶,让我有征服的欲望。”
哇喇淬了佐伊一口血水,“有什么花样你尽管使出来,哼一声我就不是男人。”
佐伊抹掉脸上的血水,一拳打在哇喇的腮帮子上,两颗带血的牙齿从哇喇的嘴里飞出来。这一拳打得有点狠,哇喇顿时晕了过去,佐伊红得有些紫的脸上露出愉悦的表情,挥挥手,有人把一桶凉水从头顶给哇喇倒了下来。
醒来的哇喇慢慢睁开眼睛,扯着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含糊不清地说道,“我还是没哼出声来。”
佐伊用弯折起来的皮鞭顶住哇喇的下巴,“肉体上的折磨看来对你没多大用处,所以我还给你准备了特别的礼物。”佐伊说着一挥手,“带进来。”
哇喇看着佐伊翘起的嘴角,心中立刻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很快,他就看到一个奴隶少女被押了进来,尽管分别多年,但哇喇还是一眼就认出来是日思夜想的阿妹,不禁失声喊道,“古娜!”
“阿哥?!”少女看到哇喇,眼里冒着泪花就要跑过来,但一个后生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了回来,另一个后生往她嘴里塞进了一团破布。
哇喇的心在往下沉,他太了解佐伊这种贵族的手段,把多年不见的阿妹带来不是为了让他们兄妹团聚,而是要进行另一种从肉体到精神的摧残。
“佐伊,放了我阿妹,你想对我怎样都行。”哇喇用祈求的眼神看着脸上带着坏笑的佐伊。
佐伊一脸惊讶的样子,“你以为我会害你的阿妹吗?我是这样的人吗?卡扎头人的长子怎么会去加害一个无辜的奴隶姑娘。”
佐伊越是这样说,哇喇就越觉得危险。
佐伊指着两个贵族后生说道,“我会让我的两个表弟给你阿妹赐福。”
听到赐福两个字,哇喇脑袋嗡的一声。在邑人领地。贵族男人把糟蹋奴隶姑娘当做赐福,奴隶如果以任何理由拒绝和反抗,全家人都会被牵连受到惩罚。被侮辱的奴隶姑娘如果怀孕,家族里的上师就会给她灌下汤药,让这个混合了奴隶和贵族血液的孩子胎死腹中。
想着阿妹要遭受这样的痛苦,哇喇心都要碎裂,咬着牙对走到古娜面前的说道,“佐伊,我阿妹还不到十六岁。”
佐伊背对着哇喇说道,“我知道。”忽然一下子撕开了古娜的衣服。
“佐伊!”哇喇撕心裂肺地喊道。
两个后生狂笑着把古娜按倒在了地上。
哇喇狂叫着,做着无谓的挣扎,他看着被堵住嘴的古娜脸上写满了无辜和悲伤,两行眼泪无声地从眼眶里流出来。整个世界仿佛被黑暗吞噬,哇喇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紧紧握着拳头,指甲都嵌进了肉里。
古娜堵着嘴痛苦的闷哼声,两个后生放浪的笑声和污言碎语都不断地穿透哇喇的耳朵,深入他的胸膛,撕咬着他的心脏。
“睁开眼好好看看。”佐伊把哇喇的眼皮扒开,狞笑着说道,“奴隶就该逆来顺受,你的阿妹才是你应该学习的榜样。”
哇喇只能死命咬着牙,眼睁睁看着古娜被两个禽兽不如的贵族后生侮辱。
一个后生走进来,对于石屋里正在生的事情习以为常,“佐伊长子,有客人到访,头人叫你过去。”
佐伊恼怒地把手从哇喇的头上拿开,对地上的两个堂弟吼道,“都起来!”
两个后生意犹未尽地站起来,指着躺在地上的姑娘,“怎么处理?”
“捆起来,扔在一边,让他们兄妹俩好好团聚。”佐伊回过头朝着哇喇吐了一口口水,“我们的事还没完。”
当佐伊和他两个禽兽不如的堂弟走了之后,哇喇急切地呼喊着被扔在石屋角落的的阿妹,“古娜,古娜。”
古娜像受伤的羊羔一样,蜷缩在角落,低着头,对哇喇的呼喊听而不闻。
哇喇又喊了几声,古娜才幽怨地冒出一句话,“你为什么要回来。”
哇喇一下子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