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等了好久了,苏有余应该出来了才对。
终于她按捺不住向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而此时学校已经熄灯了,一片静寂,“难道有余有事情耽搁了?”
薛晚怀着最后一丝侥幸来到了门岗的位置。
门岗大爷看着过来的薛晚有些惊讶道:“薛老师这是有东西落在学校了?现在应熄灯了,要不要我陪你一同去找?”
“不,大爷,我是想问现在里面已经没有学生了吗?我是说那些走读的!”
“嗯,我确定他们都走了,那个苏有余是最后一个走的,我看的清清楚楚!”门岗大爷开口。
薛晚闻言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也没有了。
薛晚呆呆的看着学校,一双妩媚的大眼没有了往日的神采。
苏有余在躲着她,一想到这里,薛晚就感觉胸口痛的厉害。
“薛老师,你的脸色有些不好啊,需要帮助吗?”门岗老头看着脸色变得苍白的薛晚有些关心的问道。
“不,不用了,我回家了!”薛晚面上挤出了一丝微笑,推着自行车离开,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她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学校的方向期待着那个身影的出现,可是直到他再也看不到学校的大门那个身影也没有出现在她的眼中。
薛晚回了自己的宅子,这里同样安静的可怕。
她呆呆的站在门口,眼中浮现了他和苏有余在院子里激战的那一幕幕场景,似乎苏有余那浓烈的雄性气息依旧萦绕在他的鼻端。
可是现实是冰冷的,这里除了一阵阵的寒风再也没有了那个人的身影,他也许再也不会来了吧?
薛晚蹲在地上,将头埋在大腿上,压抑的呜咽声在小院回荡着。
第二天,苏有余便向着娄家的方向走去。
远远的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娄家出来,那个人和一个贵妇人交谈甚欢,显得很亲密。
苏有余想了想忽然想起来那不是许大茂的母亲吗?
听说许大茂的母亲曾经是娄家的一个保姆,看样子应该错不了了。
只是不知道许母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来和自己的儿子许大茂提亲的?
苏有余想了想觉得不是不可能。
在许母走后,苏有余便推着自行车来到了娄家的门口,敲了敲门。
大门再次打开,那个贵妇人狐疑的看着苏有余眼前不由的一亮,“你是哪位?”
苏有余人长的不错,即便是娄母眼光颇高此时也不得不赞叹一声。
“你好,我是苏有余,轧钢厂的工人,娄晓娥说今天让我来一趟,说是伯父找我,所以我就过来了!”
“苏有余,你就是苏有余?那个病秧子,靠着投机取巧混成了轧钢厂的四级工?”贵妇人大概就是娄母,听到苏有余的名字后态度立刻冷淡了下来,简直是一百八十度转弯。
“晓娥也是的,怎么什么人都向家里带!还谎称是她爸爸的主意,一个小小的工人有什么好见的。”娄母皱了皱眉终究让开了路让苏有余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