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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平声不解的站起来,看起来比她急多了:“不是,不就出镜吗?你以前在外交部工作的时候不是还跟着那些人一块出镜吗?那时候那么多相机对着你闪,你不是也挺自然的吗?”
姜南默不作声。
许平声瞧她这样,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真是不知道,你现在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害怕摄像头,怎么?还真想一直待在我这个破公司里养老送终啊?你甘心吗?我反正替你不甘心。”
“干翻译这行的,厉害的能上,不厉害的能被埋到里去,你明明已经到达了上,干嘛不好好在上面待着啊?”许平声不满的瞪了她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他和姜南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了,那个时候的姜南虽然也不太爱说话,但是面对翻译这行时,整个人都有一种稳操胜券的感觉,不到大四,就已经获得了大公司实习的机会,许平说那会是真佩服她,他倒是自认没这行的命,干脆拿着家里那点小钱回北来开了个小公司安安稳稳的过日子算了。
这几年来,他们几乎没怎么见过面,所以许平声也不知道她生了什么,但自从姜南退出外交部的事之后,他就知道姜南得的这个臭毛病了,不愿意面对镜头。
“你不为僧面也为佛面啊,星河娱乐开的价挺高的,比我给你开的三个月的都高,咱实在不行忍一忍呗?”
“你知道的,你劝不了我,算了吧。”姜南说。
姜南走出去带上门之后,在门口站了好一会,磨砂制的门窗淡淡的映衬出她的身影,不甘心吗?好像真的不甘心呢。
可那又能怎么办?她没有勇气再走到噩梦当中。
自从知道周政安隐瞒的结婚对象是姜南之后,周知许心里就生出了一种被自家亲哥和好姐妹骗了的心闷感,于是开始憋着坏了,她也打算借此来抒她心里的那点结婚之后丧失部分自由的小郁闷。
姜南和周政安都属于性子比较闷的那种,所以周知许很快就想到了损招,结果这惊喜还没送到,就先被任羡之给现了,任羡之还以为那东西是给他准备的,一整怪异的娇羞,要不是周知许最后奋力反抗和解释,差点就送不到姜南手中去了。
姜南收到这个礼物是周五下班回家的时候,这礼物到的也准时,周政安在家门口碰上了正要敲门送快递的小哥,顺理成章的把写着姜南名字的礼盒给带进了门。
姜南早就接到过了周知许的电话,她知道周知许给自己送了东西,于是很自然的从周政安手中接过了盒子,还向他道了声谢,周政安在鞋柜旁边半弯下身子换鞋,姜南抱着盒子坐到沙上拆开。
盒子拆开,姜南嘴边淡淡的笑容也瞬间僵住,她看清了盒子里面的东西。
一条皮带,一个眼罩,还有三盒避孕套,端正的摆放在盒子正中央,看尺寸和大小就知道非同寻常。
虽然姜南之前并没有见过这东西,可是她毕竟是个成年人,一看便知道了。
姜南:“。。。。。。”,她下意识看向不远处的周政安。
周政安刚接了一杯水,见此他转瞬移开了目光,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
姜南莫名的感到心虚和羞耻,慌忙转回头来合上盖子,因为着急手抖,盒子半都合不上,动静闹得很大。
这下周政安想装不知道都不行了。
姜南感觉那股羞臊劲在她心里炸开,四处乱窜。
“这不是我买的。”她小声又焦急的朝周政安解释道。
可是订单上写着她的名字和电话号码,周政安还看见了。
她此刻的解释显得苍白无力,更像是在辩解,姜南甚至生出了一种这的确是她买的的错觉。
短暂的沉默之后,周政安清明的声音才传来:“知道了。”。他似乎也没想出对策来处理这种突如其来的情况,说完便拎着外套朝卧室走去了,于往常一样先洗浴,一切看上去恢复了平常,却又不太平常。
姜南看见卧室的门合上,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信还是不信她,她又低头看看怀里抱着的东西,绝望了。
周知许这个小混蛋一定不知道她和周政安过得是怎么样一种禁欲的日子把,他们住在一起的这段日子,简直清明的像是和尚和尼姑了,是属于躺在一张床上中间还可以在容下一个人的那种关系,可是周知许现在的行为,就像是在告诉周政安,她姜南已经受不了这种禁欲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