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青山脸色阴沉的可怕,“原来是这老东西做的手脚,走,找你祖母去!”
管她哪件事,反正不是好事!
虞青山抓起他的长枪,虞娇娇左右看了看,抄起一根门闩,父女俩迈着同样的步伐,雄赳赳气昂昂的去了虞老夫人院子。
“你守在这里!”虞青山将自己手中的红缨长枪交给虞娇娇。
“是!保证不让任何人靠近!”虞娇娇扔了门闩,接过长枪,身子站的笔直,轰走附近所有丫头,挑开门帘请虞青山进去。
虞老夫人正在喝降火茶,看到虞青山没好气的问道:“你当我这院子是你的军营,说闯就闯?”
虞青山对她拱手作揖,“母亲,儿子有要事禀报,还请您屏退左右。”
“是不是五丫头又去找你告状了?”
虞老夫人笑着对方嬷嬷抬抬手,她立马带着室内伺候的丫鬟退了出去,出了正厅,又被手持长枪的虞娇娇赶出大老远。
“说吧。”
虞青山将虞娇娇听到的,简明扼要转述了一遍,虞老夫人坐在榻上一声不吭。
虞青山也不催她表态,忍着怒气继续说道:“我也不瞒着母亲,儿子这次回来就是收拾井嬷嬷的。”
“谢氏当初让她把娇娇诓骗出府送走,她倒好,把人扒光了扔在冯翊郡,若不是有贵人相助,娇娇早就冻死在街头了。”
“什么?”虞老夫人吃惊的问道,“不可能,娇娇不见,宛如还病了大半个月,一直自责没有教导好她,怎会让井嬷嬷把她丢出府?”
谢宛如还怨虞娇娇宁愿回养父母家吃苦,也不愿留在她身边享福。
她派人去刘家村找时,那家早已人去屋空了。
后来得知虞娇娇去了武威郡,她们都以为刘氏夫妻与她一起去的,也没在信中问过。
虞青山愣了愣,“娇娇被贵人送到武威郡时就是这般同儿子说的,当初儿子不愿把她送回来,一是娇娇失了心智,二是担忧谢氏再将她害了。”
“娇娇她,真病了?”
虞青山提起那些烂事就惭愧不已,“也是儿子识人不清,让刁仆害了娇娇,若不是遇到了良医,只怕是……”
虞老夫人疲累的摆摆手,“你说的事我知晓了,当年的事恐还有内情,你们先不要声张,使人再往深里查查。”
“儿子也是这个意思,所以回来也未曾直接拿下井嬷嬷。”
谢宛如太信任井嬷嬷了,就怕她非要保下那死老婆子,那娇娇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了。
他就是想逼井嬷嬷把谢宛如的嫁妆掏空,收集齐证据,把她全家及帮凶全部捶死。
没想到她还策划了换孩子的事,又扯出一个王姨娘,难怪有好些东西他根本查不到踪迹。
“你说冯翊郡,那救娇娇的贵人可是那位?”
虞青山颔,“是那家的九公子。”
“唉,那真是应该好好谢谢那孩子,这事你不要声张,莫要给他们一家招惹灾祸。”
“儿子省的,之前不说娇娇去武威郡的经过,也是考虑到这一层。”
“你先回去吧,有消息及时沟通,宛如不是那样的人,或许娇娇也是被井嬷嬷骗了。”
“诺,儿子告退!”
虞娇娇听到虞青山的脚步声,贴心的为他打起帘子,捡起地上的门闩,跟在他身后大步流星的走了。
“嬷嬷,这是出了什么事?”有丫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