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姐瞧瞧这支玉簪如何?”紫烟挑了一支油润的红玉簪,簪头雕了象征丰收的瑞兽文鳐鱼,样式简单大方,既不贵重又有质感,配虞娇娇恰到好处。
虞娇娇眼前一亮,“紫烟姑娘眼光好,就这支了。”
小二取了礼盒将簪子装好,紫烟又选了几套头面供虞娇娇选。
虞娇娇笑盈盈的望着她,“我只要那一支玉簪,紫烟姑娘别忙了,陪我说说话。”
“公子交代奴婢多选几套给小姐备着,以应不时之需。”
“你家公子是不是说我奸诈,还交代你不要与我多说话。”
紫烟别过头去,“公子未曾这般说。”
“你做过他的枕边人,他让你陪我来挑饰,你就不生气?”
紫烟神色淡淡,“姑娘品行端正,定然不会因旧事为难奴婢,奴婢若得许良人,亦会感恩。”
“段公子那般人物,你不爱?”
“紫烟自知身份,从不奢望公子抬爱,只盼望公子与未来妻子琴瑟和谐。”
虞娇娇策反不了他,兴致缺缺的对绿蜡道:“去将银子付了,咱们该回府了。”
紫烟没出声阻拦,悄悄吩咐小二明日将虞娇娇看过的几套头面送到虞府,便将她送回了府。
绿竹回了府还在说:“不愧是晋王府的女使,做事滴水不漏。”
“能长久的跟在郡王身边,就没有糊涂的。”绿蜡夸她,“你今日临危不乱,也不比她差。”
虞娇娇先去找红妆问伤患的情况,听说他起了高热,悄悄给他注射了消炎和退烧针,吩咐红妆在屋内撒些碘伏消毒,不要让人打扰他休息,就去了松鹤院。
虞家的主子们都聚集在老夫人的松鹤堂,虞娇娇还没迈进门槛,就先获得了万众瞩目。
虞老夫人对她没什么好脸,谢宛如只瞥了她一眼,就继续和虞月媚母女情深,没人请她入座,虞娇娇淡定自若的立在堂中央。
“孽障!还不跪下!”
虞娇娇:“?????”
这么多人等在这里,不是赞扬她的?
虞老夫人见她不为所动,气的朝她扔了一只天水碧的茶盏,“还不跪下!”
虞娇娇莫名其妙,“不知孙女犯了什么错?”
方嬷嬷劝道:“五小姐就少说几句,服个软吧。”
虞娇娇气结,她今天累死累活无人问,回来就让她跪,凭什么?
“我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还请方嬷嬷指点一二。”
方嬷嬷为难的看向虞老夫人,谢春华清咳一声,说道:“五妹妹在大街上摸了男人的肚子……”
虞娇娇呼吸一滞,刚要反驳,就听得老夫人问:“段郡主朝媚儿泼墨,是不是你同她商量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