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方才臣在路上碰见了国师大人,不知国师大人怎么突‘恶疾,’抓住臣就在臣的脖子上了咬了一口,皇上若是不信,可以让国师大人来对峙。”
慕容柒小脸染着愠怒,语气中带着怨色,让人觉得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现在已经清楚是谁在算计她了,把景诗晴送到她床上,就是为了让她娶景诗晴。
景诗晴她是万万不能娶,所以她只能把宫染拉下水,若是他不给她作证,那也别怪她把方才看到的事情说出来。
来呀,互相伤害,谁也别想好过!
元帝在席位上扫了一圈,没看见宫染的身影:“来人,国师呢?”
这时,一个小太监火急火燎地闯入宴席,脸色白:“禀、禀皇上,长悦公主她、她她她和国师大人在华和偏殿。。。。。。”
小太监惊恐着脸色说不出口:“奴才不知怎么说,皇上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元帝眯了下眼神,掠过几丝晦暗。
他起身吩咐宫人:“摆驾,去华和偏殿!”
众人不明所以,纷纷起身跟过去看生了什么事情,把慕容柒和景诗晴的事情晾在了一旁。
慕容柒凝着的脸色沉思,难道是有人现了宫染杀害景乐茹的事情?
若是这样,她倒是看看宫染接下来怎么应付元帝。
思及此,慕容柒也跟了过去。
到华和偏殿,慕容柒却怔了,只见景乐茹正衣衫不整地坐在床榻上啜泣。
慕容柒第一反应就是,这景乐茹是假的!
华和偏殿门口围了不少人,看到里面的画面后,脸色皆是惊愕,却也没有一个人敢多言什么,毕竟皇上还在这里。
屋子里不光有“景乐茹,”还有宫染。
他正闭眼坐在团蒲上,单手立掌,另只手转动着紫檀佛珠,嘴里念着经文。
他身上白衣胜雪,眉眼如画,神圣得让人不可亵渎。
慕容柒轻啧一声,挺能装。
屋子里点燃着檀香,袅袅升烟,但慕容柒鼻子敏锐,还是闻到了空气中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景乐茹”坐在床上羞涩啜泣,宫染身上的衣服也有些凌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方才屋子里生了什么。
“谁来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元帝沉着脸不辩喜怒。
景乐茹的大宫女跪在地上:“回皇上,方才公主路过这里的时候,得知国师大人在屋子里,就进来和国师大人聊了两句,可后面两人不知道怎么就。。。。。。”
聊着聊着就聊到床上了。
宫女话说一半,众人也明白后面生了什么。
但慕容柒知道,宫女前半段话是真的,她路过这里的时候,景乐茹确实在和宫染聊天,可聊着聊着没聊到床上去。
啧,聊着聊着,宫染把她的脸皮剥了。
慕容柒凝视着床上的“景乐茹,”起码那张脸看不出丝毫破绽,若不是她清楚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这个景乐茹是假的。
“景乐茹”整理好衣服,鞋子都顾不上穿,下床跪地:“父皇,儿臣方才和国师大人谈话期间,不知身子怎么突然生了异样,后来神志不清,就和国师大人酿成了错事。”
“不过这都是儿臣的错,怨不得国师大人,还请父皇不要怪罪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