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摊开了说,若大夫人秦宣仪识相,那就继续名贵补药日日温养着。
若大夫人秦宣仪仍执迷不悟,莫怪她心狠手辣。
有些账,得好生清算了。
麻桑意转向小莲,神情冷淡。
呵,真是狡猾的小狐狸。
自麻桑意进屋,小莲就在那里装无辜的小白兔。
都是女人,装给谁看。
“大。。。大小姐?”
小莲搞不清楚,自己是害怕心机深沉的大小姐,还是害怕身材魁梧,壮实如男子,武力值爆表的大美。
麻桑意还未走近,小莲的身子软,控制不住跪在地上。
“奴婢。。。奴婢见过大小姐。”
麻桑意走上前,伸出手,先是从嫩白的脸颊,到小巧玲珑的鼻子,到细嫩的脖颈,最后停留在胸前的柔软。
她一路而下,动作轻柔的抚摸。
“呵,母亲的确是用心在给父亲准备礼物呢。
小莲这肌肤细嫩光滑,嫩的能掐出水来,若我是男子,也把持不住。
只是,这院子里啊,汤药味太重,不好闻。
小莲,你要是得空,就给院子种种新鲜的花儿,再熏熏香。
然后在桂花树做一个秋千,说不得那一日,父亲从院外经过,就能欣赏到你的美了。”
小莲跪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的望向麻桑意。
身子不抖了,也不软了,眼神放出亮光,生怕旁人看不出她爬床的心思。
她得是有多想当妾啊。
“大。。。大小姐,您。。。”
“呵,你是不是要问一句,‘大小姐,您真心为我出主意,没有诓骗于我?’
小莲,主意我帮你出了,还是绝妙的主意。
至于你能不能爬上父亲的床,飞上枝头变凤凰,就看你的本事了。”
麻桑意说话、行事,故意不避着小莲。
她倒要瞧一瞧,小莲有多大的能耐,能溅起多大的浪花?
麻桑意这回终于确定一点,小莲背后的主子,不是大夫人秦宣仪,那会是谁呢?
丞相府的水,本就一池脏污的浑水,就那就搅浑它。
方能看清楚,谁是观赏的锦鲤?
谁是咬人的螃蟹?
谁是垂钓者?
正室夫人为夫君精挑细选的尤物,女儿为尤物爬床成功出谋划策。
这关系够乱。
隐匿在暗处的秘卫,扳着手指头,好半天没理清楚这混乱的关系。
同样,麻桑意对小莲说的一番话,也未乐意避着大夫人秦宣仪。
疯狗就适合和疯狗撕咬,而她只需坐在一旁,喝茶,嗑瓜子,欣赏一处好戏。
出了院子,大美到底憋不住,问道:
“大小姐,您为何…为何帮小莲?
小莲她心大着呢!”
大美觉得自己身为大小姐的心腹,要处处为大小姐着想,千万不能让大小姐吃亏、受委屈。
只要大小姐一声令下,她亲自将小莲推入枯井,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麻桑意正是明白大美的一片忠心,才乐意解释两句。
“呵,心大了好,那就让我再给提供一些养分,将她的心养得再大一点。
心撑的越来越大,终有一日,就会自爆。
母亲还不自知,小莲会是一个大麻烦,而且这个大麻烦还是她自己惹下的。
我为何费心帮她处理麻烦,等小莲爬床成功,后面的好戏才精彩呢。
母亲…她疯了。一个疯子又怎会以常人的思维考虑、看待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