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脸上的伤,五小姐麻紫儿就蔫了。
女子的容貌,何其重要。
这个道理,她岂会不懂。
她的生母梨花姨娘,还不是靠着姿色谋得麻丞相的宠爱。
梨花姨娘说过,女人的两大决胜武器,就是绝色容貌和勾人身段。
“大姐姐…你…”
五小姐麻紫儿的眼睛,蓄满水珠儿。
她望向七殿下沐清晨,一副楚楚可怜的娇弱、委屈模样。
她戴着面纱出现在七殿下沐清晨的面前,情非得已。
国医圣手能治好她的腿,她坚信国医圣手定能治好她脸上的伤,不会让她白皙娇嫩的脸颊留下一丝疤痕。
“七殿下,求您怜惜臣女。
臣女的腿已然恢复,可臣女脸上的伤…
求您再请国医圣手一回,臣女感激不尽。
上回臣女当面请求国医圣手治疗脸上的伤,可他…竟不理臣女。”
五小姐麻紫儿这些日子黏着七殿下沐清晨,一半因为刷好感、刷存在感。
另一半为了脸上的伤,梨花姨娘已求着麻丞相请了好几位京城名医。涂抹的药膏名贵,伤口在慢慢愈合。
可那些京城名医都说会留下或浅或淡的疤痕,想要恢复如初,难于登天。气得她一边涂抹药膏,一边咒骂庸医。
冷静下来,她只能厚颜将主意打到七殿下沐清晨的身上。
至于先前听说是麻桑意向七殿下沐清晨提议为她请来国医圣手,按照这该是一份天大的恩情,可她压根没放在心上,又怎会记麻桑意的好。
七殿下沐清晨正“威胁”麻桑意,得意的劲头没过,就被五小姐麻紫儿不合时宜的打断。
关键是,她还脑子浑到在七殿下沐清晨的面前上国医圣手的眼药。
她执拗的认为,国医圣手仗着医术高深莫测,不愿意为她好生看诊,故意说她脸上的伤治不好,会留疤。
更气人的是,第二日国医圣手给她扎针,实在太痛了,痛得昏厥。
等她醒来,国医圣手早已回宫。
七殿下沐清晨说道:
“国医圣手已闭关炼药,父皇下旨任何人不得打扰。
就是父皇此刻病了,除非是其他太医束手无策的大病,国医圣手也不能出关。
五小姐,本殿也想帮你啊,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还请五小姐原谅则个。”
难道是七殿下沐清晨说话的语气太过真诚,五小姐麻紫儿没看出来他的“虚情假意”。
五小姐麻紫儿含情脉脉的望向七殿下沐清晨,声音娇滴滴的。“七殿下您怎么和臣女这般生分,叫紫儿便是。”
都说女子矜持,五小姐麻紫儿的主动和厚颜让麻桑意大开眼界。
她就是一只烦人的屎壳郎,看见一坨屎就冲上去。
呵,这样形容似乎过分了,怎么能将尊贵无双的七殿下沐清晨比喻成“一坨屎”呢。
过分了!过分了!
麻桑意插话,“五小姐,我好心奉劝你一句。
这白日里阳光、紫外线毒辣,你就是戴着面纱,也会因为防晒不够伤到你的肌肤。
脸上伤疤未好,又添满脸黑斑,那可就在毁容的道上走到黑喽…”
自以为是又恋爱脑的五小姐麻紫儿,她的表演太辣眼睛,麻桑意觉得她再欣赏一会儿,就会控制不住呕吐。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大姐姐身为长姐心胸狭窄,见不得妹妹好,才诅咒我吗?呵!”
五小姐麻紫儿讨了个没趣,心里又酸又难过。她当下想到刚刚看到的画面,酸言酸语不自控的冒出来。
“大姐姐,您恨嫁如此,倒让妹妹我大开眼界!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