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郊区的一座别墅内,白毛正在后花园里开始疯狂的给自己灌酒。
本来就是红色皮革缝制的沙袋上全是已经凝结的深红印记,用来架起沙袋的架子下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瓶,他正躺在架子上拎着一瓶朗姆酒喝着。
可能是已经喝的太多了,手已经不听使唤,他又抬起另一只手捧着酒瓶往自己的嘴里送着。
双手的拳锋处因为手掌的活动,刚刚止住血液又从伤口处流出。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从屋内走出后,东张西望了一会,终于找到了目标人物。连忙跑上去,拿过了白毛手中的酒瓶。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白毛已经彻底喝多了,见有人抢过自己的酒瓶后,不满的大声嚷嚷道:
“起开!别管我!”
说着尝试起身抢夺酒瓶,对方往后一退,再次开口劝道:
“祖宗欸!你可别喝了!一会董事长回来看你这样!免不了又要禁你足的!”
白毛彻底喝多了,连自己的爷爷都不怕了,继续大声嚷嚷道:
“少拿他来压我…………我……我……不怕…………他……”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彻底麻痹了白毛的神经。身体承受不住体内多余的酒精后,大脑只能强行关了机。
站在对面的男人摇摇头,转身喊道:
“王姐!你过来收拾一下!我带着小祖宗上去休息了!”
又转回身看着已经喝多的白毛摇摇头,仿佛是见怪不怪了。熟练的扛起白毛走进了屋内,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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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医院的走廊里,“十三太保”的大部分人都在病房外守着。
李建国靠在医院的走廊的墙,向对面的老二李凡问道:
“老四呢?”
老二抬起头,没有了往日的耍贫嘴的跳脱,从眼睛里的血丝就能看出来他在这儿守了一夜,声音沙哑的说道:
“不知道去哪了?垫付了所有的医疗费后就走了。”
李建国也是在这守了一夜,眼睛里也布满了血丝。
“哎…………”
转头看向走廊长椅上正在打瞌睡的兄弟们,心里说不出难受。既有对出事的兄弟有愧,也有对白毛的无奈。
正打算下去楼下的路边摊上买点早点让熬了一夜的兄弟们垫垫肚子的时候,两对夫妻正向这边快步走来。
李建国自然知道是老十和老八的父母便走上前打了声招呼,没有睡着的李凡也起身走上前来。
其中一名男人先开口感谢道:
“辛苦你们了,从出事就守在身边。”
“这是我们该做的,对不起啊,叔叔阿姨,我们…………”
闻言后的李建国心中愧疚更盛,边开口和两对父母道了歉,话才说到一半。另一名男人便开口说道:
“这不怪你们,这本就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你们也累了,回家休息吧。”
李建国和李凡两人对视一眼后,点点头,李凡开口说道:
“…………那,叔叔,阿姨,我们就先走了。”
叫醒了正在长椅上睡觉的兄弟们,又再一次道了歉,并说有需要帮助的话,可以随时自己。
双方的妻子早就担心不已,早就进到了病房之中,留下自己的老公在外面和李建国他们做着告别。
目送这群孩子走后,两位父亲相视一眼后,异口同声的叹了一口气。他们都知道摩托车危险,但是作为男人还是很明白自己的孩子是怎么想的,转身就一起走进了病房内。
“都怪你!我说不同意孩子玩机车,你还说我不懂孩子!这下好了!出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