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多情的宋乘:“!!!”安慰的话突然就卡在了嘴边。
”那是为什么?
说起这个江誉行就来气,当时在幻境里他看到宋乘被捅死,确实有些难受,但是他清楚的知道那是幻境,所以也不打算做什么。
谁知道容瑾那厮竟然趁他难受的那会功夫给他下套,让他迷失在了幻境里,若非宋乘前来,他恐怕要哭到泪都干了。
“我一早便知那是幻境,只是亲眼看见哥哥被杀死,也很难做到无动于衷,一时不察就被那容瑾暗算了。”
气死,他活了几千年的神,居然被个宵小暗算,若是传回地府被他那些爷爷知道,都丢死人了。
可是他不知道,地府里的三人已经展开了讨论。
司命:“你们这几千年来都教了小誉儿什么东西?这看着……”他欲言又止“啧啧,不行呐。”
秦广王默不做声,只是那皱起来的眉峰,无一不在昭示着,他此刻的心情不太好。
泰山王:“要不你带回去教教再送回来?”
江誉行本就是司命下凡游玩时捡来的一个婴儿,因为带不回去天宫就丢在了地府养着,这一养,就养了三千年。
司命摆了摆手,作无奈状:“我要能带回去我早带走了,还能便宜你们。”
“不说了不说了,来,看看褚严那边怎么样了。”
随着司命抬手一挥,几人眼前的画面立刻切换到了道存门。
道存门
宋乘和江誉行一进入岭山村,司命便解了商棉的反噬并告知云南阁,商棉的所在。
云南阁赶去时,商棉还在昏迷中,他抱着人刚回到院子,褚严和许淮已经在他门前等待了许久。
“你们在这做什么?”
云南阁看了看两人,最终将目光停留在许淮身上,见他眼神有些欲言又止,褚严在这时开口了。
“师兄,我和许师侄有要事禀报。”
“既如此,便进来说吧。”
云南阁丢下一句话便绕过两人,径直走向屋内,将商棉放到床榻之上挥手布下一个结界,才起身走了出来。
“什么事?”
褚严看着云南阁依旧如此执迷不悟,对一个半妖如此上心,掩藏在袖子下的手忍不住紧握成拳。
他压下内心涌上来的愤怒,转头看向许淮:“还是让许师侄来说吧。”
云南阁惦记着商棉,现下没什么耐心,见状便直接冷了脸,沉下声来。
“到底什么事?”
许淮在云南阁的注视下,还是硬着头皮站了出来,他垂下眸子缓缓开口:
“是关于当日失踪的那名弟子的事……”
“人找到了?”
许淮眉头都快拧在一起了,他回道:“没有,人没找到,但是在落玉峰现了一块留影石。”
许淮将留影石递过去:“师尊请看。”
云南阁接过来并没有着急看,他看了一眼许淮,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褚严,心下觉得奇怪,许淮是他一手教导的,行事从不优柔寡断,今日是怎么了?
他抬手扫过留影石,随着灵力的注入,留影石开始展示着当时的情形。
只见留影石上面,清清楚楚的印着江誉行一边脸上长出了黑色的蛇鳞,并且他以极其残忍的方式杀害了那个女弟子。
云南阁看完后皱着眉默了一会,掀起眸来看向许淮,问道:
“可验过真伪?”
许淮正要说话,褚严在这时走上前来:“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云南阁:“师兄,为什么你一点都不惊讶?你早就知道江誉行是妖吗?”
云南阁顿了一下,才开口回答了褚严的问题。
“是。”
见云南阁承认,褚严更是气的不打一处来,他怎么都想不到,同为师兄弟,两人居然瞒着自己这么大一个秘密,好像从小到大自己总是被排挤在外的那一个。
他嗤笑一声,语气不善:“失踪的是王丞相的女儿,那留影石更是王丞相花了不少灵石购得的,上面还刻着他女儿的名字,王丞相已经确认过,还需要怎么验?”
云南阁皱着眉,语气冷静的提出了疑点:“此事蹊跷,当时宋乘闭关是全宗门弟子都知道的事,她为何深夜到落玉峰去?”
说到这,他看向褚严“况且,你我都是看着誉行长大的,他生性良善,从未伤人,此事还需详查。”
“详查?”褚严怒极反笑了一声,随后往门口走了几步,手指着前厅的方向说道:“人家王丞相已经携长子,就在前厅等着我们给交代了。”
“给不出交代,皇上就会派兵围剿道存门。”
云南阁从小护着宋乘倒也罢了,连江誉行他都要护着,怎么不见云南阁何时护过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