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存点钱,就得让我伺候?
但赵让告诉他在哪山就唱哪山的歌,现在他坐在掌柜的位置上,那就得按照钱庄的规矩行掌柜事!
西门大壮叹了口气,很不情愿地去了。
赵让叫来一名刚刚忙活完的伙计,又问了问关于松桃山的情况,现和护卫说的没什么出入,当下觉得把握又多了几分。
自从出了阳关,赵让有种举世皆敌的感觉。除了身边的这几个人以外,他谁都信不过。甚至元明空在先前都没有告诉他自己的而真实目的,是为了给妹妹寻药。
事关后续全部的方向,赵让必须得慎重。
交谈完后,西门大壮捏着茶杯回来。
在他蒲扇大的手掌映衬下,这只茶杯显得极为小巧,还不够他一口喝的i。
“让哥,你知道来的人是谁吗?”
“我只知道是个有钱人,反正我是没有五万两银子!”
说罢赵让还叹了口气。
西门大壮挤眉弄眼地继续问道:
“如果你知道他是谁,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咋,你家里来人了?”
赵让随口一说,没想到西门大壮猛的点头!
“我就知道让哥你肯定算出来了,天天身边跟着仙女,猜出个人来那不是轻而易举?”
二人正说得热闹,旁侧走来一人,那脸上五官简直和西门大壮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同的是身材相差极大,几乎是一个天一个地。西门大壮,像头蛮牛,而这位却瘦得三根筋挑着脑袋,风大点都会被吹走似的。
不过从五官的特征,赵让还是一眼看出他也是西门家中人。
他们家的人,只要是西门氏嫡系,不管高矮胖瘦,鼻头都又圆又饱满。像书中说这样的人,不是财运滚滚就是官运亨通,西门家算是占上了个完全。
“家弟不懂事,让赵公子费心了!待日后回到北境,家主有言,一定要亲自为赵公子接风洗尘,摆宴开席赔罪!”
此人是西门大壮的族兄,具体叫什么赵让不清楚,便以西门公子为称呼,客套了几句,才聊起正事。
“家弟一出门,家主知道硬劝无用,又担心其安全,便派人一路随行。”
西门大壮听到,当即跳脚:
“这老头子!竟然监视我!”
这位西门公子老成持重,颇有西门大壮父亲的风范,于是也不着急,静等自己这弟弟完巅之后,才继续不紧不慢的和赵让继续说道:
“家主在得知家弟与赵公子碰面后,便已经放心。而且家主深知赵公子武道修为精深,并且心思紧密,再让人相随,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又想到查干托洛盖中还有钱庄分号,肯定可以照应得住,便就此撤回了随行的人。”
赵让恍然大悟。
就说他西门家怎么会放任西门大壮自己一个人跑出来,还跑得这么远,原来是一举一动都在家族的注视下,那便不奇怪了。
“那位相随的人该不会是您吧?”
赵让问道。
这位西门公子笑了笑,回道:
“我算是其中之一。但接到家主的命令要求撤下后,我就回了兰末国王城。赵公子想必知道,我们西门家和汪三太爷还有生意往来。”
“汪三太爷还好吗?”
西门公子脸色有些凝重地说:
“家中派来了最好的郎中和许多珍稀药材,眼下算是能和体内的毒素持平。不过想要彻底解毒却还做不到,只能吊着一口气在。”
“至于我为了会今日赶来,也是听朋友说,分号内估计是出了什么变故,都歇业了三日。大壮是自家弟弟,没什么好说。要是赵公子在我家钱庄的分号内有什么事,那家主以后可就无颜再见赵家主了,所以才急忙从兰末国王城赶来!”
说罢西门公子笑了笑,赵让便也赔笑了两声。
关于沈流舒的种种,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家丑不外扬,即便赵让经历了全部的,再说出来重复一遍,也让西门家脸上无光。
“这段过渡期间,此间分号就由我来担任掌柜,赵公子尽可和朋友去办理要事!”
说完,他从袖筒里拿出一张飞钱凭信,正是他刚刚以个人名义存入档口的五万两银子。
“知道赵公子和朋友是在做有利天下的大事,我们家主也想尽一份力,请赵公子务必要收下!另外我们家主还想劳烦赵公子,待他向您那两位朋友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