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手就被人拿住了不说,还是直接吃花生米这种最重的刑罚。
蠢蠢蠢!
真是蠢不可及!
现在你去牢里探监,说什么不能让他把我给招出来。
跟他说嘴巴闭紧了,许诺给他家里人的钱,我一分都不会少给。
还有那个司机也是,如果牵累了我,我会让他们全家都不好过。”
冯芳芳的话说完,跟着她一起来的黑色西装保镖立刻应声去办。
冯芳芳这边只能想别的方法对付姜温婉。
最简单安全的就是先从生意上下手。
啤酒厂的李宏光没了,还会有新的厂长上位。
现在就剩下制药厂和服装厂,在这里她毫无疑问的选择了制药厂。
只是她还没找制药厂的孙厂长,孙厂长就先找了她。
“冯同志,你不是说会给我弄药来,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动静?
我的钱可是已经先给了你的。”
冯芳芳正在愁这个事儿。
该死的蒋大少和马得彼,竟然把她跟那边的联系都给掐断了。
自从上次果酒送过来后,她再往那边多少电报都跟石沉大海一样。
显然就是被人给拦截了,甚至,她再往那边电报都不过去。
这一样一来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现在听孙厂长问,她就打个哈哈哈道:
“药品管的太严了,我已经让人往这边弄,可是你知道的,想要光明正大的进口很难。
只有走不光明的渠道,这不光明的渠道,上次的货被截下来我也没办法。”
孙厂长听的一愣一愣的。
“那我的十万块钱就打水漂了?”
冯芳芳耸耸肩,
“倒也不至于,我只能告诉你等。
但是你可以在等的同时,也别闲着,让人继续研别的药啊!”
听她说的轻飘飘。
孙厂长就无语。
“你知不知道,一种药品从研到临床实验。
实验的过程中还要再改动剂量,再到国家批准,投入生产。
这个过程就需要一年甚至三五年!
如果有配方的话,那我们研制起来就简单的多,至少能少走一年的弯路。
现在你跟说弄不到,那我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