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桑,今天很有雅兴啊,不过,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帮家伙又得罪你了?”
在所有手下震惊的目光中,他们心中威猛无比,人称“严见の虎”的老大西田昭二,此刻就像老鼠遇到猫一样,陪着笑容在跟那个强得不可思议的男学生在说话。
宗介优哉游哉地擦着木刀,抬起眼看了看对方:“西田大叔,上次你答应过我的话,怎么跟放屁一样?”
西田昭二抹了把头上的汗,他小心问道:“迹部桑,我听不太懂,能否说的明白点?”
然后他面色转为认真:“我虽然是伱们正经人所不齿的极道,但是能坐到这个位置,义气和信誉占了一大半,答应过的事绝对不会反悔,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宗介停下擦木刀的动作,带着笑意抬起头来看向西田昭二:“今天我在上学的路上,看到有一些‘小老鼠’在盯着我,思前想后,除了严见组,我好像就没跟其他极道组织结怨了。。。。。。”
他站了起来,单手扛着木刀慢悠悠地走到西田昭二面前,眼含深意地看着他:“除了西田大叔,还会有谁要跟我这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过不去呢?”
你妈的,你普普通通?
你强拆我两次据点,成就比起那些正儿八经拆组的传奇也不遑多让了,你说你是“普普通通的高中生”!?
要点脸吗!
西田昭二微微后退半步,微微举起双手表示投降:“迹部桑,我知道是谁干的了。”
“谁?”宗介笑嘻嘻地问道。
“严见组。”西田昭二一顿,就看到宗介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一种巨大的危机感充斥心头。
他连忙接着说:“是严见组的另一个若头辅佐干的,不是我!”
他苦笑一声:“实不相瞒,上次被你打败后,风声传了出去,我在组内的地位一落千丈,早就没了话语权。而且我被人警告过。。。。。。”
他仿佛想到了什么,声音一顿,改口道:“盯上你的,多半是上杉纮,他最近是组里的红人。”
“上杉。。。。。。”宗介摸了摸下巴,示意对方继续。
“迹部桑。。。。。。”西田昭二迟疑地看了迹部宗介一眼,“你上次以一己之力突袭了我这个据点,不止是打击了我的名声,也严重损害了严见组的威慑力,上杉那家伙现在正在高展期,想要讨若头的欢心,为此而盯上你,想要为严见组夺回名声也是理所当然的。”
宗介微微沉默,挠了挠头说道:“所以我得去把那上杉的老窝也拆了,是吧?”
西田昭二:。。。。。。
不是,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莽的吗?一言不合就要拆人老窝?
到底是时代变化太快,还是我确实老了,跟不上展了?
也许是时候该金盆洗手了。。。。。。
他回答的方式很简单——骂骂咧咧的,拿着一根棒球棍冲上来就要起攻击。
宗介后先至,一记重刀劈在他拿球棒的手上。
可怜的绿毛极道捧着变形耷拉的断手跪地惨叫,随后被宗介一记流氓踹踹飞两米外。
宗介耸了耸肩,然后后退一步,整个人堵在门口的位置。
他不置可否地说道:“算了,跟你们这帮极道也没法讲道理,打完再说!”
“你们一起上吧!”
。。。。。。
半小时后,接到电话匆忙赶回来的西田昭二走进房屋。
一进门就看到了淡定地坐在楼梯台阶上的迹部宗介。
他正哼着音调特别的歌,坐在那儿用毛巾擦着木刀上的血。
“咿~儿呀,咿儿~呀,咿儿~咿儿~咿~儿呀嘿——”
伴随着他的歌声,二十多个躺在地上不敢乱动,只能出此起彼伏的呻吟声的极道青年们,就好像在给他伴奏。
西田昭二瞳孔一缩。
他搓了搓脸,堆出笑容,小心地走进房间。
“迹部桑,今天很有雅兴啊,不过,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帮家伙又得罪你了?”
在所有手下震惊的目光中,他们心中威猛无比,人称“严见の虎”的老大西田昭二,此刻就像老鼠遇到猫一样,陪着笑容在跟那个强得不可思议的男学生在说话。
宗介优哉游哉地擦着木刀,抬起眼看了看对方:“西田大叔,上次你答应过我的话,怎么跟放屁一样?”
西田昭二抹了把头上的汗,他小心问道:“迹部桑,我听不太懂,能否说的明白点?”
然后他面色转为认真:“我虽然是伱们正经人所不齿的极道,但是能坐到这个位置,义气和信誉占了一大半,答应过的事绝对不会反悔,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宗介停下擦木刀的动作,带着笑意抬起头来看向西田昭二:“今天我在上学的路上,看到有一些‘小老鼠’在盯着我,思前想后,除了严见组,我好像就没跟其他极道组织结怨了。。。。。。”
他站了起来,单手扛着木刀慢悠悠地走到西田昭二面前,眼含深意地看着他:“除了西田大叔,还会有谁要跟我这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过不去呢?”
你妈的,你普普通通?
你强拆我两次据点,成就比起那些正儿八经拆组的传奇也不遑多让了,你说你是“普普通通的高中生”!?
要点脸吗!
西田昭二微微后退半步,微微举起双手表示投降:“迹部桑,我知道是谁干的了。”
“谁?”宗介笑嘻嘻地问道。
“严见组。”西田昭二一顿,就看到宗介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一种巨大的危机感充斥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