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那又是什么?”
他放弃在她的古怪行动上继续纠缠,转而看着被她抓在手里的那条浅色飘带。
&1dquo;啊。”阿缘看向刚刚被自己用作投掷工具的飘带。
——这是什么来着?当时觉得很顺手就顺便用了。
其实她隐约知道这个应该被叫做&1dquo;羽衣”,但具体为什么是,又能怎么样,就不清楚了。
于是她粗暴的把她塞进袖子里,斩钉截铁道:&1dquo;这个是女孩子用的飘带。”
作为一个从没用过飘带,更没见过别的贵女的飘带的人,因陀罗并不能进行有效质疑。
因陀罗视线再次扫过周围的树林,见确实没有什么值得注意到地方,只能权当她刚刚的怪异表现就只是某种个人嗜好了。
他把鱼带到水边,熟稔的开始处理起来。
虽然因陀罗语气态度一直都很冷硬,但举止却很照顾人。
不仅把鱼收拾的干干净净,还专门挑了大一些的给阿缘。
&1dquo;这就是哥哥么。”
阿缘撑着下巴感慨道。
似乎她失去了过去的记忆,但印象中的哥哥都还挺照顾弟弟的,不管原本的性格是温和还是冷硬。都会有照顾弟弟的一面&he11ip;&he11ip;
等等,有一对好像不是这样。
脑海中似乎闪过了某些画面,但因为只是极琐碎的片段,所以阿缘并没能及时抓住。
&1dquo;你回忆起什么了?”
因陀罗敏锐的抬起头。
&1dquo;你的兄弟?”
&1dquo;不,不是。”
听到这里,因陀罗失去了兴。
既然不是能找回她身份的线索,他自然没兴打探别人的事情。
阿缘反问:&1dquo;你弟弟呢?”
因陀罗言简意赅的回答:&1dquo;叫阿修罗。”
&1dquo;然后呢?性格之类的?”一般介绍不应该说这些么。
&1dquo;是个热情又乐观的人。”
就像被挤的牙膏一样,因陀罗口中又被挤出了一点信息。提起弟弟的时候,他的眉眼舒展了些许,流露出不自觉的温柔。
但他很快就意识到现在是在跟一个陌生人交谈。于是很快他又恢复到了先前那副就像时刻在思考世界未来这等大事的严肃表情。
就算都是不重要的事情,也不能再这样说下去了。想到这里,接下来的旅程中他就像是锯嘴葫芦一样不再提起家人的事情。就连其他问题,也总是压缩到三两个字去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