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屹没说话,心中对此事也是烦躁不已,遂将红酒入肚,以解心烦。
酒过三巡,桌上的酒瓶空了大半,林成远酒色上脸,红着脸像个喜庆的大猴子。
他坐在傅玄屹身边道:“玄爷,老夫人的命令兄弟我不能不听,就当兄弟求您,给兄弟条生路行不行?”
傅玄屹有些微醉,方才喝了不少酒,白的洋的都有,他闭着眼睛靠在真皮沙上,闻言睁开眼睛,眼中闪过片刻不清醒。
“带路。”
喝过酒后,他的嗓音带了些沙哑低沉,音调有种冰冷的金属感,磁性十足。
林成远大喜过望,酒都顾不上喝了,亲自起身带着玄爷走出包间,在酒店经理的带领下,来到一个总统套房。
他拍了拍傅玄屹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的道:“玄爷,玩得开心。”
傅玄屹把他的手挥开,在经理把门打开后,走了进去。
他本意是想敷衍母亲,在此处安睡一晚,可当他看到房内那只像是受惊的小白兔,睁着大大的眼睛紧张的望着他时,他的身体却失控般有了反应!
酒意上头,思绪变得迟钝,身子不由脑子控制,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狠狠把人压在身下。
身下的小白兔颤抖着身体,眼里带着恐惧,想反抗又不敢反抗,这张脸,清纯不谙世事,让人有一种想摧毁它的冲动!
傅玄屹摸着她的脸问:“成年了吗?”
魏语娴克制着心中的恐惧,看着面前陌生的男人,开口忍不住的颤抖:“十、十九……”声音如蚊虫般小。
傅玄屹没了顾忌,凭着本能。
魏语娴身子抖得像个筛子,抓住男人有力的手臂,道:“安全措施……”
回应她的,是男人低沉的三个字:“我绝嗣。”
……
深夜,魏语娴颤抖着身子从房间走出来,里面的男人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她也很累很想睡觉,但是她不想在这里过夜,只能强撑着身体走出来。
她身上穿着来时穿的衣服,拿走了自己的行李,走出酒吧,去附近的旅馆开了个房间,狠狠的清洗了一遍身体,沉沉睡去。
就这样,她拿到了一笔不菲的钱,足够她交学费去上学,还有余下的钱做生活费。
那个男人说他绝嗣,傻傻的她竟然相信了,避孕药也没吃,就这样迈进了大学的校门。
她的大学生活算不上美好,每日匆匆忙忙的去上课,课程很多,一天至少有三节课,课余的时间,她便去食堂勤工俭学,挣生活费。
要是她知道那一夜会怀上两个孩子的话,她死也要让男人做安全措施!
如今,她呆坐在医院的椅子上,满眼尽是迷茫,医生说,做手术的话要三千块钱,可她哪有这么多钱?
她拿着医院的袋子,把b单放进去,浑浑噩噩的起身,行尸走肉般走出医院。
迎面走来一个穿着西服长相英俊的男人,她此刻却没有心思关注,忍着泪意走去公交车站等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