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时间过的飞快,苏哲设计的水渠修建好的那一天,刚好就是苏哲的生日。
原本计划现场看一看的苏哲改变了主意。
他从三年前就和闻砚说过,二十岁生日的这一天,是留给闻砚的。
在苏哲的心里,哪怕是这个世界,都不能够和闻砚相比,更不要提区区一条水渠。
从前一天晚上就一直因为苏哲二十岁生日刚好碰上水渠建好日子闷闷不乐的闻砚已经在心里给帮倒忙的云离秦宣几人扎了无数的小人。
他们三个完全是脑子有病,打着想要来个双喜的名义硬生生将时间往后拖了三天,刚好碰上苏哲生辰。
闻砚简直想把云离秦宣和芷兰三人绑麻袋沉湖后砌进水渠之中。
苏哲瞧他低落的模样,恍惚间好像又看见了闻砚头顶垂下来的耳朵。
他静静看着闻砚将要出门的东西收拾好之后,拿着腔调开口道:“子玉这是要去哪里?”
闻砚委委屈屈:“先生不是说想要去看水渠修建好后的样子吗?”
苏哲长长哦了一声,桃花眼中掩盖不住笑意:“我记得我好像也和某个人说过,二十岁生辰这一天,是留给他的。”
闻砚给苏哲倒水的手颤抖了一下,颇有些不可置信的转过头问道:“我是不是听错了?”
苏哲亵衣半开,靠在床靠上,眯着还带着几分迷蒙的桃花眼朝闻砚勾了勾手指。
闻砚摇着尾巴就凑了过去,目光灼灼定在苏哲锁骨的红痕上。
苏哲伸出手搂住闻砚的脖颈,像只猫似的蹭了两下,语气中的娇嗔根本不掩饰:“子玉为什么会觉得,一个死物会有你重要。”
闻砚反手抱住他:“那是先生的心血,自然重要。”
苏哲低低笑起来,温热的气息落在闻砚的脖颈间:“所以子玉是要把我丢在王府,一个人去?”
闻砚哪里愿意:“我马上就告诉云离他们自己去就行了。”
苏哲闭上眼睛,咬了一口闻砚肩颈:“这才对。”
“子玉今天是要留给我的。”
他说着说着身体就往下滑去,闻砚及时扶住青年把人轻放在被窝之中,低头在他的眉心落下一个吻:“先生再好好睡一觉吧。”
今晚的夜可是很长的。
等候在秦王府门口的云离踮着脚尖往里面望:“主子和苏公子怎么还不出来?”
芷兰一脚踹在他膝盖:“瞧你那丢人样,收着点行不行?”
云离立刻眼泪汪汪看向秦宣,捏着嗓子哭诉:“阿宣~这个母老虎又欺负我。”
除了秦宣,在场的所有人齐齐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朱鸢更是拳头硬了:“你再掐着嗓子,老娘马上把你绑在马车后面拖过去。”
云离眼中的凄楚更盛。
秦宣拍着他的狗头安抚:“好啦,别闹了。一会儿主子和苏公子就该出来了。”
云离撇撇嘴正经起来,几人又等了一会儿,果然等到闻砚从王府中出来了。
芷兰看了眼闻砚身后,没有见到苏哲关心道:“苏公子又病了?”
这几年苏哲的身体虽然一直有张老在调理,比最开始的一年已经好了许多,但每年秋冬的时候依旧会生病。
闻砚一脸炫耀:“先生好好的,只是他说将自己的生辰留给我而已。”
在场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