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乳酪,牛肉干,烤馕,还要吃烤全羊。”洛晚晚掰着手指道。
“这个容易。红莲法师,你安排一下吧。”狐卿说完就继续回去观战勇士摔跤。
而洛晚晚在帐篷里一个人享受一大桌的美食,中间有个厨子在翻烤着一整只羊,整个帐内芬芳四溢。
洛晚晚摩拳擦掌的等着烤全羊上来,却看到红莲法师和他的女弟子们一个劲的吃蔬菜。
他解释了一句:“本法师吃素。”
洛晚晚在心底庆幸昨天法师没有当场收她当徒弟。要她不吃肉,那可受不了。
待到羊烤熟的时候,外面的呼声也停止了,似乎摔跤比较已经比完了。
而此时狐卿掀帘进来。
他一进来,帐内的气氛就变了。红莲法师那几个原本看上去有些呆呆的女弟子眼里都在放光,而红莲法师自己也因为狐卿的到来而变得兴奋起来。
人长得帅,大概当大王都比较有亲和力。狐卿的子民对他的爱多于对他的敬畏。而于洛晚晚,知道他现在还在对阿柔一往情深后,也不怎么怕他了。
在这本书中,阿柔就是洛晚晚的一把巨大的保护伞,无论在皇甫执的王府,还是现在在狐卿的帐中。
红莲法师带着女弟子退去,帐内只剩下狐卿和洛晚晚二人。
狐卿在洛晚晚身边坐下,给洛晚晚和自己倒了一杯酒。
许是一个人吃肉太孤独了,有人陪她吃饭的感觉还不赖。
洛晚晚喝了一口酒,砸了砸舌:“好辣。”
匈奴的酒比中原的酒要烈很多。
狐卿只是笑了笑,一整杯酒就这么“咕噜”一下灌了下去。
“姐夫真是海量。”洛晚晚比了一个大拇指。
狐卿又自斟自酌的灌了一杯酒,带着微笑看着酒杯道:“你可以喊我狐卿。”
洛晚晚愣了一下,感觉有些不对。如果只是款待小姨子,不该两人独处。更不该直呼姓名。她是被红莲法师掳来献给狐卿的,莫非他这么快就接受了她?
“那怎么行,从小姐姐就教我要懂礼貌。姐夫就是姐夫。”洛晚晚把“姐夫”二字咬得很重。
“我们匈奴有姐妹共嫁一夫的习俗。你可愿意?”狐卿又是一杯酒灌下去。
洛晚晚往旁边挪了挪,她真的怕狐卿这样喝下去会乱来。“姐夫,我已经嫁人了。”
狐卿似乎有种能看穿人内心的本事。“你不用害怕,你没有答应之前,我不会强迫你。但是,我就想问一句,他待你好吗?”
他待你好吗?
这话问的真是诛心。
原著里面,皇甫执和女配的关系差到了极点,如果一开始遇到的是狐卿,洛晚晚觉得自己会毫不犹豫的转向他。但是,她想到皇甫执用自己的血染的帕子,想起他夸她在花园胡乱做的园丁作业漂亮,想起他把除了感情以外的他所有的东西都留给她,轻声道:“他待我是好的。”
狐卿摇着头:“你连欺骗自己都要去想。可见他对你真的不怎么地。”
“不是这样的。”洛晚晚分辩着。狐卿说皇甫执不好的时候,她竟然会难过。皇甫执在原著中不是本来都对女配不好吗?她穿来了,没有和他展出感情,不是很正常吗?她到底在难过什么?难道是对过去的舒服日子的难以割舍?亦或者是舍不得她刚刚展起来的生意?她派去采购蜀锦的人还没有回,她还有好多就快到嘴的钱没有赚,一定是这样的。
狐卿脸上带着慵懒的笑容:“我会让你爱上我的。”他有这个自信。在这片草原上,任何女人都为他而疯狂。因为他长得太好看,就连他的母亲也说,在他小时候,总爱捧着他那张漂亮的脸,怎么看都看不够。
“大王,冒昧的问一句。以您的地位,应该有很多女人吧。”洛晚晚也不是傻子。帝王对女人的宠幸已经是很难得的了,谈爱,太奢侈了。
“很不幸,本王只有阿柔一个妻子。刚刚继位去大周朝见的时候,心被阿柔拿走了。她在来的路上就病了,给她找遍了方子,终究没有治好……”狐卿停了停,对洛晚晚伸出了手:“本王碰都没有碰过她,看着她的生命一点一点的消逝而无能为力,那种痛,你懂吗?”
洛晚晚又往后退了退,“我懂。”
“现在你来了,你要替她好好的照顾本王。”狐卿用一种近乎哀求的口吻道。
“大王,对不起,我不会当谁的替代品。”洛晚晚坚决的回答道。“谢谢您的美意,能亲自看到塞外的草原,我非常高兴。但是,我该回去了。”
狐卿笑到抽:“你以为他不是拿你当阿柔的替代?”
皇甫执从来都没有让洛晚晚替阿柔做什么,这点洛晚晚是非常确定的:“他没有。”
“晚晚,我会把皇甫执伪善的面具撕下来,让你看清楚他的真面目的。”狐卿起身,扬起披风。
。
皇甫执调集了五万大军屯在山海关,还没有等到东方白的回音,却收到了狐卿的战书:
听说欲王骑射了得,本王邀请欲王于下个月十五会猎山海关。赢者将抱得美人归。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狐卿单于。
皇甫执把战书撕了个粉碎。
作者有话要说: 皇甫执:“听说你觉得狐卿长得好看?”
洛晚晚:“一副皮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