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夸奖的周佳延还有些不习惯：“可……可爱？我哪里可爱了？”
姜早看了李白岫一眼，李白岫接着姜早的话往下说。
“你善良有底线，聪明不世故，脾气骄纵些也很可爱。”
周佳延神色微变：“你不会看上我了吧。”
李白岫转头不去看她：“我眼睛挺好的，你不是我的款。”
周佳延不服：“嘿呦嗬，我你都看不上，你想还想要什么样的？”
李白岫没有说话，姜早打断了周佳延的输出。
“好啦，你们两个别闹了。昨天不是讨论毕业论文的内容了吗？结果呢？有进展吗？”
周佳延听闻，连忙起身告辞，她远在大洋彼岸的导师每天邮件询问进度就已经十分焦虑，再有姜早催命，她真的是不要活了算了。
……
晚上，姜早没有在落地窗前寻找到黑色宾利的影子，掏出手机果断打了出去。
不想他在的时候撵都撵不走，需要他的时候又不知道跑哪里去。
男人就没一个靠谱的东西。
接通电话，周黎川激动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
“早早！你找我有事吗？”
姜早扶额叹息：“有。你人在哪？”
周黎川那边安静了一瞬间，随后是开门和关门的声音，似乎是从某个房间里出来。
“我已经回京州了。早早，赵璐怡跑到家里去威胁你，这件事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回来处理一下他们家的事情。”
姜早看着平板里的动漫人物，说：“赵璐怡是受人挑唆的，挑唆她的这个人和娱乐圈有些关系。你捋一捋这些年的桃花债，如果实在想不出来，盯紧周宽。”
周黎川的声音突然低沉下去：“你是觉得有可能是周宽的挑唆？”
姜早道：“周宽最擅长的就是躲在后面放冷箭，让别人去冲锋陷阵。这件事很符合他的风格。”
周黎川琢磨了一下，说：“你说的没错。林锐出逃以后，他身边少了能用的人，之前在娱乐圈参加真人秀节目的时候留下些后手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姜早靠在靠背上，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周黎川，你儿子踹了我一天，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胎动过，突然有了就完全停不下来，我腰疼……”
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语气渐渐软下来，拖着鼻音满满的撒娇意味。
周黎川的声音又低了两分：“早早乖，去床上躺一会儿，我这就回去。”
姜早有些心烦：“我不想看见你，你儿子就够烦人的了，你还过来讨嫌，一个比一个烦人。”
周黎川耐心地哄着，听声音已经坐上了车里。
“好好好~我最烦人了，我让早早吃了这么多苦，全都是我的过错。少吃点零食，等我买宵夜给你吃好不好？”
姜早仰着头想了半天，说：“我想吃烧烤。辣的。”
“好。这就给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