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拉米亚没有说谎。
因为记忆是不会骗人的。
松田阵平握住她的手,想让她的视线看着自己,可是云居久理的双眼聚焦在远处,丝毫没有任何落地点。
松田阵平怒视向普拉米亚:“你不会以为这样说就能威胁到我们了吧?就算事实是这样,可是当年她并不知道自己手里拿着的是操控器、更不知道自己按下去会生什么事。如果你是为了帮检察厅的那位捂嘴巴,我倒是可以……
松田阵平怒视向普拉米亚:“你不会以为这样说就能威胁到我们了吧?就算事实是这样,可是当年她并不知道自己手里拿着的是操控器、更不知道自己按下去会生什么事。如果你是为了帮检察厅的那位捂嘴巴,我倒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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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酥醒责喜多结一郎的事情,所以他的手里是有通行卡的。
碰巧喜多结一郎的助理也不在,水悠実找了一个借口说是要调取检察厅的考勤记录,暂时拿走了监控的储备卡,抹除掉了自己进入过总长办公室的痕迹。
在进入的期间,水悠実也没有大张旗鼓地进行搜罗。
因为这里的东西都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具有强反侦察意识的水悠実知道自己动的东西越多,被现的几率就越大,所以他进了办公区域内只是简单观摩了一下摆放在明面上的东西。
喜多结一郎的东西并不多,基本上都是文件类的。
作为一毕业就跟在他身边的水悠実,有的时候还是要负责帮他整理一下文档,或者直接把自己处理的事宜放在喜多结一郎的桌子上。
所以水悠実知道在什么地方的东西,是喜多结一郎最近在处理的内容。
他本来也没有抱着什么希望的,翻了一下主桌左手边的文件袋,结果在里面第一张就看到了眼熟的照片。
是一个年轻女人的证件照。
背景的奶蓝色搭配上她身上的天平葵花章,看起来虽然稚气但是脸上的淡笑极具感染力,让人不由自主地会去关注她的姓名。
云居久理。
又是她。
水悠実记得总长对她是完全不感兴的,上一次别的同事把云居久理的资料拿过来的时候,喜多结一郎还非常不屑地把云居久理的资料丢掉。
但是为什么又把她的资料放在了即将处理的范畴里面呢。
除了有云居久理的资料之外,水悠実还看到了另外一张照片。
照片的画面有些老旧了,虽然色调是用早期棕褐色油墨绘制出来的,但还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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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酥醒察官……你怎么这么突然?”资料员怔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水悠実从椅子上挤了出去。“这、这可是个大工程啊,你现在就要吗?”
“对,我现在就要。”水悠実冷声道。
作为喜多结一郎身边的大红人,资料员也不敢怠慢,赶紧把水悠実要的东西调取出来。
在鼠标飞翻阅的时候,水悠実说道:“停!”
“怎么了?”
水悠実指着四年前的某一日说道:“心鬼侑的手臂烧伤在医院有调档吗?”
“有。”
“调取出来。”
“是。”
水悠実细细观摩了一下当时医院的记档,上面并没有说心鬼侑右手臂的烧伤是怎么来的,只是说烧伤程度达到了差点就要截肢的程度。
“这么严重的伤势……她没报警吗?”水悠実蹙眉。
资料员看了一眼:“当时并没有心鬼侑的报警记录,反而是第二天警方找上来询问她受伤的过程。”
“在心鬼侑被送去就医的当天,也没有附近的报警电话吗?”水悠実跟着问。
键盘啪嗒啪嗒被敲响之后,资料员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没有,但是在心鬼侑出事的当天刚好是那位轰动一时‘传真炸彈犯’在东京犯案的当天晚上。”
四年前,杯护商城的爆丨炸殉职了一位爆丨炸物处理班的警员。
这件事虽然登报了,但记住的人很少。
“哦对了。”资料员补充道。“虽然心鬼侑没有主动报警,但是当天有一通来自电话亭的报警电话,以寻衅滋事为由希望警方出警。”
水悠実眼底一亮:“还能调取当时的报警录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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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