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坚定无比,一字一句地告诉云居久理:“我绝不和解,我要起诉。”
妃英理的律师费是多少云居久理并不太清楚,且妃英理到后天才能回来。
云居久理见小坂小阳的情绪差不多了,打算和小坂小阳约一下妃英理的时间,但是小坂小阳却摇摇头,从自己的手提包里面拿出来一张报纸摊在云居久理的面前。……
云居久理见小坂小阳的情绪差不多了,打算和小坂小阳约一下妃英理的时间,但是小坂小阳却摇摇头,从自己的手提包里面拿出来一张报纸摊在云居久理的面前。
小坂小阳指着半个多月前的那场离婚案,说道:“我的朋友认识千田由梨,千田由梨跟我朋友说你很厉害,然后又给我看了这个报纸,所以我想要找你来承接我的诉讼。”
“……”云居久理。
栗山绿很兴奋。
兴奋的同时又有一点担心。
这就叫什么一传十十传百吗?
强女干案和离婚案还是不一样的。
各方面取证都会比较难。
云居久理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又被人找上门,前段时间接到了很多都只是简单的律师咨询而已。
云居久理看着那张贴有自己照片的报纸,有些无奈。
她说:“我还在修习期,你看到的这个案子是我第一个接手的案子,迄今为止,我也就接了报纸上所说的这两个而已。”
“修习期接手案子就能大获全胜,我相信你也能很好地处理我的案子,所以——就拜托了。”小坂小阳起身,朝着云居久理鞠躬。
云居久理犹豫了一下。
打算先跟妃英理说一声,再确定要不要接这件事。
虽然她很想接,妃英理也说过如果遇到了案子她感兴也可以接,也按照律所聘用律师的基本工资和提成来给云居久理开工资。
但是最基本的请示还是要有的。
毕竟自己现在还是妃英理的学生。
约定好了签订合同的时间
小酥醒后,栗山绿就把小坂小阳送出去了。
再回来的时候,栗山绿唉声叹气的样子让云居久理很是无奈。
“怎么了?你跟着叹什么气啊?”云居久理调侃道。
栗山绿摊在沙上,看着面前被眼泪哭湿的几团卫生纸说道:“其实很多强女干案到最后都会和解……之前妃律师也接过这种案子,虽然有很多在签订合同之前都信誓旦旦地说‘我绝对不会和解’,但实际上百分之九十九到最后都没有去裁判所就和解了。”
云居久理低头翻书:“我知道,所以我才希望她能够想清楚。毕竟如果真的上了法庭,这也是一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庭审。如果她连自己内心那一关都没有办法跨过,还不如在事态扩大化之前就和解。”
栗山绿感慨道:“云居桑,没想到你在看到这种事情上也那么理性啊。我还以为你会说——‘一定要起诉那家伙!让他付出法律的代价!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做了什么事情,让他背着强女干犯的名声过一辈子!’这种……”
“把强女干犯关起来是警察干的事情,我们律师是要满足委托人的需求。”云居久理端坐在办公桌前,说道。“有的委托人不希望自己的痛苦被登到台面上来,这也不能说她们懦弱,人都有趋利避害的心里。如果是阿仁那样的警察或许想要把全天下的罪犯都抓紧去,但我们还是要考虑委托人自己的需求。”
栗山绿嘿嘿笑:“‘阿仁’~‘阿仁’~这说的是谁呀,好亲切喔~”
云居久理:“……你够了。”
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
那位刑警先生并没有把强女干犯关起来,而是把她还没有签订合同的当事人给抓了起来。
小坂小阳来律所的当天晚上,松田阵平打来了一通电话,一开口就说到了小坂小阳的名字。
“小坂小阳说你是她的辩护人。”松田阵平那边的背景声音听起来嘈杂,还有几句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听起来有男有女。
云居久理犹豫了一下:“准确来说,是还没有签合同的辩护人。勉强算是吧,她的案子我准备接了。怎么了?”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