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考虑到苏银瓶的身份,的确有些让人难以想象。
皇帝的姐姐,居然在自己亲手搞针线活…再加上每天还整理房间什么的,传出去的确有些“惊世骇俗”。
……
“说起来,我倒觉得,有件关于堇儿你的事情,别人可能更难相信。”
“?”
“就是你现在啊,一天内居然会说这么多话了~”
“……”
“这不挺好的吗?你声音本来就好听…唔…跟我妹妹挺像的。”
“再像哪有夫人像…夫人和圣上毕竟是…”
“不不不,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声音和相貌不一样,我和圣上可能声音底子相同,但性格就导致差别还挺明显的。”
苏银瓶说着,话锋稍微一转:
“堇儿,其实关于说话这方面吧,虽然你不待见秦琅,但我还是得感谢他。”
“感谢…他?”
“是啊,就因为我们当中多了个平起平坐一起生活,一起说话聊天的人,所以你也才耳濡目染,话变的多些了。”
……
姑娘们零零碎碎的话语,像是静谧的夜里,小颗小颗的雨滴敲打在草棚上的感觉,给人一种莫名的温馨。
迷迷糊糊刚醒来的秦琅,倒也也没听进去几句具体内容,揉着眼睛坐起身子,伸着懒腰,轻轻呻唤了两下,然后便看见某黑衣少女的耳朵悄然一动。
“……”
这家伙的耳朵是有多敏感…
秦琅有些想笑,但更多是觉得有,不免又想起了她板着小脸儿,一本正经地掩盖自己害羞的心情时,耳朵上渲染的那种粉润如莹的可爱颜色。
就像阳春三月刚刚绽放一点儿的桃花瓣,想要用鼻尖蹭一蹭,甚至轻轻咬一口。
“夫人。”
听到秦琅动静的顾堇,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