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里天良玩心大起,至于说要路过那个三叔家的门口,他倒是直接给忘记了,所以他在原地蹦过之后,又用脚在那结结实实的血藤上面踩了好几下。
这才像箭一样的奔出去绕过三叔家的院门,他也没有敢歪头往这院子里去,看顺着三叔家西边的大路就往北跑了起来。
甚至他在路过三叔家的院子里,还听到三婶那个又尖又细的声音,高亢的叫了好几声,他也不知道叫的是什么,反正他不敢去看,更不敢去细细琢磨。
然后跑向北面,跑路过了那个粗大的电线杆的时候,他还特意的扭头往那家的东山墙上看了一下那个墙洞,里面现在竟然钻满了厚厚的积雪,那积雪还甚至突出了墙壁似的,从外面看起来像是那里突然间生成了一个握着拳头的手。
天良绕过来这家人的东边的院墙,然后就踩着嘎吱嘎吱响的积雪往那个有着大花树的院落里你边上跑去,真的很奇怪。
现在天良走过的地方根本就没有看到之前人们留下来的脚印,也就是说哪些脚印,要么就是被这纷纷扬扬的大雪全部给覆盖起来。
要么就是没有人出来走动,这倒是让天良觉得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毕竟想天良自己就会出来,跑出来到处玩,而那些大人们难道就一直躺在家里面不动了吗?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在天良跑到那家的院门外之后没有现有人的脚印存在,所以他现在就抬头看了看之前心心念念的那棵大花树,结果那棵大花树的树枝,确实是还跟以前一样伸出了院子外面。
但是那上面连树叶都没有,应该是老早就全部落光了,现在那棵大花树光秃秃的上面树枝上都是厚厚的积雪。
他非常好奇,现在这冬天里面也不知道能不能遇到那个穿着绿裙子的女人,天良甚至自嘲的说不可能遇到的,因为之前遇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可是在夏天的。
而且自己的身后突然间就长出了一段矮墙,现在不可能这么厚的积雪想长出矮墙,估计没那么容易吧。天良很天真,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靠谱。
所以他就没有停下脚步,看了一眼那个大花树之后,直接朝着哪家的院门边上跑了过去,真的那院门外面还锁着一把大大的铁锁。
看样子那铁锁的生锈程度就知道这家院子好久都没有人回来过了,所以现在他心里面更加的坦然就站在大院门门口,然后把脸贴在那院门,直接顺着门缝往里面看。
由于那门缝贴得非常紧,天良根本看不到院子里的情形,所以他就用尽了全力,然后直接把那院门给推的开了一条缝,就跟之前是一模一样的那条缝,如果再开一点他的头就能钻进去了,也就这推开之后,一下子天良的视野豁然开朗起来。
这一下可让天良看清楚了,这家人的院子里面再也不是那个黄沙铺满地的院子了,现在整个院子里包括那个砖头砌起来的甬道,还有它家的东屋,甚至家的堂屋的房顶上面全部是厚厚的积雪。
那积雪厚的程度,亘古未见,好像最少有到膝盖这么深了,可是那积雪还在加厚,因为这漫天飞舞的大雪还在不停的纷纷落下。
这一次天良可能是给自己鼓足了劲,他看到那堂屋的门确实是锁起来的,因为他看到了那个大锁,就跟外面这大门上的大锁差不多,而且那堂屋门关得紧紧的。
不管里面是黑也好白也好,他看到那大门一锁天良的心里就踏实了下来,再也不怕那个女人突然间从屋里面钻出来,吓吓到自己了。
这家人家的院子是分左右两个院子的,现在天良是趴在这右边,也就是东边的大门口往里面张望的,而至于西边的那个院子天降从来没有去过。
虽然说有好几次都在西边院门外的那个压井上压水喝了解渴,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西边那个院子根本没有左边的这个院子好,因为东面这个院子东南角有一颗他心心念念的想吃那个大花的大花树。
本来这漫天飞舞的到处飞扬的雪花,能阻断一切不可思议的事情了,天良看了满院之后也没有现什么离奇的情况,所以他就觉得这里实在是无趣,正要离开呢。
就听到那堂屋里面好像有什么声音了出来,那声音可跟那个老太太的屋子里面出来的声音不一样,老太太的屋里面出来的是什么东西,敲击墙壁的声音。
而这个堂屋里面出来的声音却是像谁在里面呜呜的哭,那个哭声却是女人的哭声,而且高高低低的非常错落有致,就像是谁在里面拿了一个埙在吹一样那个声音很低沉。
可是仔细一听天良就明白了,那分明是一个女人在哭,那个声音听起来缠绵悱恻,而且却让天良不忍立刻抛开,总感觉那个女人肯定有什么悲伤的事情。
只可惜天良看不到那人在哪里,就是听着那个哭声从那堂屋里面出来,然后顺着那风声一点一点的送进自己的耳骨里,那个声音实在是太让天良觉得悲惨了,凄惨了。
这就很奇怪了,因为这院门用大锁锁着,堂屋门也是用大锁锁着,而且那窗户的窗帘都拉了起来,也就是说整个堂屋里面现在跟外面几乎是完全隔绝的,世界外面是到处一片雪白的茫茫大雪。
而屋里面天良根本看不到,如果说有人在哭,那肯定不是在这堂屋里面的,于是天良立刻往后退,这一次就没有突然出来的墙壁挡他了。
他直接绕过这家院子的东边,然后跑到这房屋后面特地留着墙根往后面一看,后面空荡荡的只有一条小路小路外面的是另外一家高高的院墙。
这里根本没有人路过,这茫茫白雪雪层上面根本没有人的脚印,他仔细的在这里听了好半天,外面根本就没有那个哭声,就像是那个哭声专门哭给天良听一样。
现在他站在这个动物的墙角里面往西面看,往北面看,又往东边的大路上面看,没有人只有那些大片的雪花漫天飞舞不停的到处乱钻。
而且站在这个地方,仔细的听了好久,他根本就听不到那个女人的哭声了,也就是现在那个女人并不是外面出来的。
要么就是在这个堂屋里面有人被锁进了堂屋里面,这个女人在里面不停的哭。
要么是其他的情况,但天良不知道这个其他的情况到底有哪些情况,因为他知道这家人就是出女人哭声的这个堂屋西面也是他们家的另一个院子。
也不知道这另一个院子里是否有人,一想到这里天良觉得很有可能,因为他看了这东面北面南面都没有出哭声的人或者地方。
所以现在他转身就沿着这墙角,往这家人的院子外面跑,他回到那个大门口的时候,还是能听到那个哭声还在绵绵不绝的出,但是他并没有停下脚步,直接越过这个大门。
朝着西边的那个院子就跑了过去,现在外面的那个压井早就被这大雪给淹没了,甚至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哪里有一个压井呢。
他跑到另一个院子的大门口,结果也现那大门锁着这一次他倒是没有贴着那个大门往里面狠命的看了,他只是静静的站在这飘雪的空地上仔细的听在这里,他倒是也听不到哪个女人的哭声。
也就是说现在那个女人的哭声,根本不是西边这个院子的堂屋里面出来的,他肯定了肯定是东面那个堂屋里面的。
这又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天良好像这样的体质,特别招这样的东西存存在,因为他每到一个地方都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只不过今天的这个事情不算力气,因为他遇到的力气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只不过现在他却不能肯定,这个堂屋里的是否是人出来的哭声。对的,因为很多可以学着人出这样的声音。
天良已经明了,就知道那生意是东面的院子里出来的,所以他就马上返回了,过去又趴在那院门口,一边往里面到处看一边不停的仔细听。
结果听是听的满耳朵里都是那个哭声,而且那个哭声好像有着无穷的魅力,就像早上在那乱葬岗边上听到的那缠绵悱恻的唢呐声一样。
他稳了稳心神,就开始盯着拿堂屋的正门和两边的窗户看两边的窗户都拉着窗帘,现在天良看得非常清楚。
那家人的窗户可跟自己家的不一样,自己家的无非也就是木条子做出来的窗户,而这家的却用的是钢筋,而且外面还用了一层玻璃装起来的窗帘子,这可是比较奢华的呀。
在梅龙镇的这个年月里面,能用上玻璃的人家确实也不多,虽然说这个年月玻璃已经很普遍了。
也就在天良看着那玻璃,是就看到东面的那个窗户后面的窗帘子,窗帘子的一角突然间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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