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哪种?查不出来的十五两,查得出来的三十两。”
“什么?要这么多!”,杨琰溪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丐帮长老眼神戏谑地望向杨琰溪,勾起嘴角,“道上就这个价,童叟无欺,你可以去打听打听。”
“我们的人冒着风险为你们办事,不要点好处?上头不需要打点一二?这一来二去,钱总是少不了的,我看你年纪小,给你的可是实惠价了。”
丐帮长老皮笑肉不笑,拿起茶杯拨了拨浮沫,喝了一口。
“买卖房屋、置办田地、经商、婚丧嫁娶,开路引……”
“哪个不需要户籍?我们小老百姓,没有户籍出门都难呐。”
“小公子,办?还是不办?”
杨琰溪紧皱眉头,没有接触过这些,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坑了,但也晓得户籍的重要性,咬着牙道:“办!我还要去中州的路引,我没有那么银子,能不能少点?”
丐帮长老眯着眼瞟了他一眼,毛还没长齐的小孩!
“路引单独办本是六两,既然小公子在我这办了户籍,算你五两,如何。”
杨琰溪艰难地开口,“好。”
“先交五两定金,小公子一个月后来拿。”
“一个月?”
“若是小公子要的紧,我可以叫人加急帮小公子办好,不过需得多加五两银子,这快到年关了,我们也忙得很。”
“小公子若是不愿,也可以找下一家,提醒一句,出了门,可没我这么好说话的了。”
杨琰溪见他那咄咄逼人的语气,便知道自己自己被宰了,又无法跟他硬来,压抑着心中的怒气,冷冷道:“什么时候能办好。”
“后天这个时候来拿。”
“行。”
两人接着商量了一下户籍事项,事毕,杨琰溪留下五两定金便离开了。
出了巷子,天已经完全黑了,杨琰溪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
客栈外的夜色中,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离去。
第三天下午,天色阴沉,雪被寒风吹得凌乱,时不时带着雨落下,冷意仿佛侵入骨髓。
杨琰溪交了二十两银子,成功拿到了户籍和路引,出了院门,便头也不回地往回走。
院门外,丐帮长老看着他的身影,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眼中毫不掩饰的贪婪和阴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