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嫖一号冲上前便要推开李逍,哪料李逍一个退步欠身,便抓住那人的手腕,轻轻往前一掰,那人便痛得直求饶。
“痛痛痛!快松手,松手!”
其他人见此机会,纷纷想要逃走,被他一人一脚踹了回来。
“哪有做生意不给钱的道理?要么钱留下,要么人留下,你们选一个吧!”
“他这面有问题,都把人毒死了,我们凭什么给钱?”
“对啊!”
“对,这位仁兄说的有道理。”
李逍见状,一手摸肘,一手摸着下巴,蹙眉思索道。
“你们说这面把人毒死了,可你们没事啊?不是还活蹦乱跳地站在这儿嘛?”
“我也吃了呀,面挺香的,还没死呀,嘿嘿!”
白嫖者们见李逍在这嬉皮笑脸,心中骂其多管闲事,但理亏在先,重要的是打不过,被众人围着,有的脸皮薄,怕认识的人瞧见,丢下面钱便快离开了。
其他人见状,边骂李逍,边不情愿掏钱,还有一两个无赖,觉得李逍在虚张声势,那么多人看着,他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样,便不肯掏钱。
李逍也不惯着,微笑着走过去,轻轻地踢了下他们大腿,人瞬间一股剧痛袭来,疼得受不了,再僵持下去官兵就要来了,于是赶紧掏钱走人。
李逍把钱都收好放在一张桌子上,他自己也放了三文钱下去。
杨琰溪过去放下十文钱。
这边的事情解决了,摊主那边还在继续闹着,涉及到人员伤亡,事情闹得很大,不一会儿衙役便到了。
几个衙役了解大概的情况后,便把摊主和闹事的两兄弟带走,吃瓜群众紧随其后,跟随的几个卖瓜子糖水之类吃食的小贩生意好,时不时卖出几份。
“升堂!”
肥头圆脑,面色红润的县令拍下惊堂木。
“威~武~”
“堂下何人?为何在市坊闹事?”
县令厉声喝问。
“大人,草民赵大狗,这是我二弟赵二狗,大人,您可要为草民做主啊,我二弟与这面摊摊主王三因琐事起了口角,他便在我二弟的面里下毒,要毒死我二弟啊?青天大老爷啊,您可一定要为我可怜的二弟主持公道啊……”
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
县令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眼睛看向摊主,问道。
“堂下可是王三?赵大狗告你下毒谋害赵二狗,你可认罪?”
摊主磕头,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