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脸看着显得年纪小,其实和你们柏总差不多大。”男人间莫名其妙的暗自较劲,让苏洺否认自己年纪小的事实。
柏郁泽笑了笑,没有拆穿,手牵着苏洺的手,十指紧扣,“我先送老板娘回家。”
从公司出来后,柏郁泽趴在方向盘上,肩膀抖动一直在笑,苏洺翻了个白眼,打开镜子左右打量自己的脸。
和饱经风霜的社畜比起来,确实太稚嫩了。
胶原蛋白藏也藏不住。
“你说我要不要尝试蓄胡子?”
柏郁泽用力捏苏洺的脸,“蓄个屁,搞得跟猕猴桃一样,我随便一亲,不得亲个满嘴毛。”
这个词语着实生动,苏洺代入情境,皱了皱眉,“那算了……”
他在副驾驶的座椅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给彭希打电话,那边很快接了,无精打采地问什么事。
柏郁泽瞟了一眼,手指敲敲方向盘,示意苏洺开免提。
在苏洺说了约他吃饭的地点后,彭希的声音很快被放大,有气无力地道了声好。
柏郁泽还在酸,“什么时候能等到洺洺主动约我吃饭,真是做梦都能笑醒。”
“你说得我好像很绝情很没有良心的样子。”
“我只陈述事实,别人听了会怎么想,那我就没办法了。”
苏洺低着头划动手机屏幕,在柏郁泽的微信备注偏执犯,后面加了一个大大的感叹号。
他豁出去了,“只要你今晚诚恳地跟彭希道歉,别说请你吃饭,我脱了主动上你的床都行。”
柏郁泽眼神微动,“五百字道歉宣言可以吗?不够我再准备准备。”
“你早这么听话,我用得着生气吗?”苏洺想不通,“你是不是想着哪天气死我,好找下家?”
“呸呸呸,不吉利不吉利。”无神论者柏郁泽,选择性封建迷信。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一路上都没歇过嘴,直到车稳稳停下,苏洺仰头喝了半瓶水,柏郁泽趁机吻他湿润的嘴唇,把最后水分勾走。
等男人一吻结束,苏洺举起还没合盖的矿泉水,“泽哥,你口渴是不是找错地儿了。”
“你喝。”柏郁泽说:“喝完再来喂我。”
“……恶心。”
有些人仗着一副好皮囊,嘴里说着吊儿郎当的话,瞧着却不油腻,反而有种要命的痞帅感。
如果有人让他们填特长,苏洺写跳舞,柏郁泽填的一定是用脸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