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柒打死都不可能让他脱她的裤子,她从他手里扯过衣摆,麻利地站起身子朝山洞深处跑去,给宫染丢下一句:“你别过来,我把‘伤口’处理一下。”
“真是难伺候。”
宫染没有跟过去,闭眼捏着眉心颇为几分头疼。
慕容柒来到一处看不见的地方,慌慌张张地处理着自己的下身,这里什么都没有,她只能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块,缠成厚厚的布条先将就着。
等处理好身子,她回去坐在宫染旁边,轻咳一声,严肃开口:“宫染,有件事我想对你说。”
宫染挑下眉:“说。”
“其实。。。。。。我不能人道,已经是个‘太监。’”慕容柒面不改色,说得一本正经。
宫染却骤然看向她,瞳孔一震:“太监?!”
向来从容国师大人很少这般被惊到过。
“嗯,之前我下身受过一次伤,自此便不能人道了,方才那处地方旧伤复,才流了一大摊血。”
慕容柒轻垂着眉心,别有一番黯然神伤的姿态:“我不想让你帮我看伤口,是因为那地方是男人的尊严,我也是有羞耻心的。”
说着,她苦笑了一声:“国师大人是一个正常男人,自然不能感同身受。”
“。。。。。。”
别说,他还真能感同身受。
毕竟他也算不上正常的男人。
慕容柒哀叹一声,继续道:“正因为我不能人道,每次想要和女人亲热的时候总是有心无力,国师大人懂这种感觉吗?”
他还真不懂,因为他从来没想过女人。
慕容柒看他脸色没什么情绪,也看不出他有没有信她的鬼话连篇,只能硬着头皮编下去:“正因为我对女人有心无力,我便慢慢对女人没了兴趣,所以。。。。。。”
“所以你便喜欢上了男人?”宫染接话。
慕容柒点点头,又是一番唉声叹气:“自此我心里也有了创伤,也不喜欢在别人面前袒胸露背,所以你方才脱我衣服的时候才那么过激。”
咦?这编来编去,好像把所有事情都圆回来了。
宫染抿着薄唇,一时竟然不知道开口说什么。
空气一瞬间安静下来,山洞外面已经是深夜,山风拂过洞口簌簌作响,火堆被吹得明明晃晃,在石壁上摇曳着两人的身影。
宫染从思绪中回神的时候,慕容柒已经在旁边的干草上躺下了,她蜷缩着身子,双手捂着腹部,紧皱着眉心看着有些不舒服,火光映着她的小脸煞白,看起来病怏怏的。
宫染滚动下喉结,淡淡开口:“等回去本座让君玉卿给你看看,他医术很好,说不定能帮你医治好。”
慕容柒腹部疼痛的厉害,现在有气无力的,闭上眼睛不想搭理。
这让宫染看着她情绪越低落,忍不住安慰:“有可能是之前的大夫误诊了,回去让君玉卿再给你好好瞧瞧。”
“他医术高,本座一定会让他帮你医治好的。”
“若是他医治不好,本座会给你想其他办法。”
“日后。。。。。。”
“宫染,你太吵了!”慕容柒忍无可忍,被聒噪的头疼,翻个身背对着他。
平日里惜字如金的狗国师怎么话这么多了!
宫染:“。。。。。。”
不知好歹的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