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去,却现破旧的木头门门缝里,有一只眼正冷冷的盯着她呢。
那人就站在门外,一门之隔,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可门,她还没来得及上锁。
而梦里杀人的正是邻居家比她大两岁的二儿子,导致她那几天看见那小子都躲着走。
村里出现了杀人狂魔,杀完人还喜欢把受害人的眼珠子挖走。
一时间村里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人心惶惶的。
她却跟几个朋友大半夜不睡觉,一起蹲在公共厕所里,蹲守杀人狂魔。
也没想过她们几个半大孩子,万一真的遇见那杀人狂魔了,够人家几下砍的。
蹲守一夜,没蹲到人,她赶回家,却现家里没人。
一出门,却现,屋后邻居家门口正躺着一个死人。
甚至梦里她清晰的看见被杀那人,双眼红肿腐烂凸起的可怖模样。
狭窄的甚至都过不开一辆轿车的胡同里,一瞬间,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死人。
她惊慌失措的在死人堆挨个翻找,结果,她妈跟朋友逛街去了。
就很离谱。
有时候梦境离谱到她不敢置信,有时候又真实到她分不清虚幻。
总之这个不算什么大毛病的毛病,却困扰了她二十多年。
说什么扰得她夜不能寐倒也不至于,因为她睡得可快了。
在没有外在因素干涉的情况下,她基本上不会失眠。
躺下一闭眼,可以说倒头就睡,睡着了就开始了乱七八糟的梦境之旅。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甚至可以把梦里生的所有事记得清清楚楚的,这也是她后来从事职业的灵感来源之一。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梦境都能记住的。
有时候,一觉醒来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感觉不像是休息了一夜,倒像奔波劳累了一宿似的。
如果不是她知道自己没有梦游的毛病,她可能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半夜睡着后,偷溜出去干什么坏事去了呢。
最重要的是,她明明记得自己做梦了,但怎么也想不起来梦到了些什么。
总之,除了今天之外,她都快记不得上次一夜无梦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魏旎这一觉睡得那叫一个踏实安稳,直接睡到下午日暮西沉之际。
如果不是感觉到有东西在她脸上来回游移,她感觉她能一觉睡到明天早上。
若有若无的触碰,不仅脸上的肌肤痒痒的,更勾得人心痒痒的。
嗯?
什么东西?
怎么讨人厌呢?
占她便宜啊这是?
魏旎眼都没睁开,就抬手一把抓住了那个扰人清梦的‘罪魁祸’。
魏旎半眯着眼,神情颇为不耐的垂眸瞅了过去,对上一双亮晶晶的如同黑曜石的璀璨双眸。
就现怀里的小粘人包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也不出声叫她。
就这么乖巧无比的趴在她怀里,瞪着俩大眼睛神情专注的瞅着她。
见她醒来,眉眼一弯,第一句就是软软甜甜的,“姐姐~”
一睁眼就是美颜暴击加声控暴击,简直直击魏旎萌点。
什么起床气,起床气又是什么,她只知道好乖好可爱啊!
卧槽!要不要这么乖巧可爱啊!
又是想偷回家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