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又温热,精致又脆弱,专属于他,任何人都不能和他争夺。
天不亮祁崇便走了,早朝的时候遇到宇文诤,宇文诤看见祁崇还有些怕,一时间欲言又止,不敢上前。
明明这是他的外甥,他才是长辈,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感到恐惧害怕的反而是他。
皇帝最近也在惦念着这件事情,但他最近还没有玩腻楚家那两个新的女孩儿,压根无暇顾及,他甚至连早朝都不愿意来上。
这两天西夏又有使臣过来,使臣还带了两名新的如花似玉的公主,欲要献给秦王。皇帝看上了这两名公主,暗示使臣献给自己,于是公主被封为妃,皇帝后宫充盈,紧要的事情给祁崇去办,不紧要的事情让祁修去办,生活快意得似神仙。
抢了西夏要献给祁崇的公主,皇帝难得愧疚了一回。
楚皇后备受冷落,也心急如焚,见两位西夏公主得宠,她心里不好受。虽然也厌恶自家进宫的侄女,但她居深宫多年,宫斗手段自然了得,如今心思都不在皇帝身上,而是自己的儿子和女儿身上,所以要紧的还是对付祁崇。
因而在两个侄女面前讲了几句,今天下朝之后,皇帝把祁崇叫来了御书房。
皇帝正当盛年,前些年身子骨还不错,这两年耽于女色,有些时候甚至要夜御十女,身子也慢慢垮了下来,眼底也略有乌青。
祁崇拱手行礼。
皇帝道:“秦王府中有多少姬妾伺候你”
祁崇随口道:“名。”
皇帝略有些惊讶,他不晓得祁崇的姬妾居然这么少。能够看得出来,祁崇的心思不在女人身上。
不在女人身上的话
也就只有权力诱人了。
皇帝道:“这些年来,朕一直想给你挑一个性情贤淑的好女孩儿当王妃,一直都没有心仪的对象。”
祁崇讽刺勾唇:“劳烦父皇了。”
皇帝又道:“这两名宫女跟随朕多年,温柔知礼,如今赏给你了。”
这是皇帝开口赏人,并非皇后硬塞给他,天子之赏无法拒绝,祁崇拱了拱手:“多谢父皇。”
两名宫女出来,她俩都身形高挑,容长脸,长得很漂亮。
祁崇也没有多看。
宫里的宫女都是皇帝的人,皇帝有多好色,祁崇本人也清楚,稍微有点姿色的都被皇帝上过。
带回去也是随便扔在什么地方,不予理会。
出了宫,祁崇未回秦王府,而是去了康王府,这段时间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谋划。
康王府却在筹备着婚事。
康王世子祁庭和安国公府的嫡女明荟早就订婚,过了冬天两人就要完婚。祁庭看重明荟,因而婚事不能草草应付,在忙于朝政的同时,祁庭也在过目家中之事。
听说皇帝把自己身边的宫女赏给了祁崇,祁庭摇了摇头道:“他可真会恶心人,皇帝身边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你可别碰,碰了指不定就染上病了。”
祁崇冷冷勾唇。
这两人说不定还是眼线,他自然不会理睬,找个理由杀了便是了。
他与祁庭下棋,祁庭性子更可靠一些,值得与他商榷大事,最近祁崇在做的事情,祁庭也清楚。
祁庭摇着头道:“皇帝以为是他抢了你的西夏公主,还在沾沾自喜,岂不知人是你特意安排给他的。果真,抢来的东西,哪怕是碗毒,喝起来也特别香。”
祁崇勾唇。
祁庭白子往前送:“你猜,大概需要多久,皇帝会精亡于这两名西夏女人的床上”
祁崇淡淡的道:“大概等你完婚之后。”
两人在祁庭的书房中下棋,输了几局之后,祁庭完全没了心思。祁崇看桌子上摆着一本道德经,他不晓得哪来的道德经居然比砖头还厚,抬手拿了过来。
祁庭脸色一变:“哎”
看了一眼,祁崇沉默一下,把书放下了。
祁庭叹了口气道:“没办法,明荟太凶,我都不敢纳妾,青楼也没去过,太脏了。至今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担心将来娶她进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被她笑话一顿,她一向不给人面子。”
刚刚那本,是蒙着道德经书皮的春宫。
祁崇道:“笑话”
祁庭道:“可不是么,我堂堂一个大老爷们儿,自然不能在这方面表现得太弱,起码要装得很有经验。”
祁崇不晓得这些还能画这么厚一本,果然,有些人真是无聊得很。
祁庭突然想起来祁崇是个清心寡欲不懂情爱的人,他叹了口气:“算了,殿下你没有未婚妻,有些事情和你讲了,你也不清楚。秦地近十万士兵快到京城了,这个节骨眼上,千万别出其他的事情。”
韩谦是从秦地而来,手中带着兵,自然不是直接过来,而是借着剿灭叛军的由头,兵权在祁崇之手,皇帝等人还没有意识到危机。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