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蝶衣一再被冷落,被孤立,被无视,看着林夏逆风翻盘,掌控全场,再也憋不住眼底的泪,哭的妆都花了……
红狗子没想到,夏姐赢得那么漂亮!
仅仅一个晚上,就给自己捞了那么多的重量级头衔,激动地出了土拨鼠的嚎叫!!
“夏姐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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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大帅府内,云雾缭绕。
昏迷不醒的肖战霆被五花大绑,仰面朝天放在后院石桌上。
一个神神叨叨的女人在他面前站定,腹中出一种声音,似在念咒,又似在喋喋不休。
旁边还有一中年瘦高男子在燃香灰,烧金纸,驱邪镇妖。
随着男人的一声高呼,一口符水将肖战霆喷醒,他剧烈扭动起来。
“啊?!谁借你的胆子这么对我,放开我!”
肖战霆四肢像被无数钢钉嵌入,痛不欲生,偏生还要被人捆绑虐待,他再也维持不住面部表情,犹如被恶鬼附身一般,目露凶光双眼血红。
肖雄刚忙完公务打算进府休息,便撞见了这一幕。
“是谁让他们进府的?”他眸中泄出道道寒光,断声呵斥,“说!”
“啊!?”
府中下人浅声惊呼,瞬间慌乱,本能想跑,腿脚却不听使唤,直接软倒在地。
“少帅,是我。”
一身着名贵旗袍的娇弱妇人从凉亭中起身,肖雄闻声望去,蓦然一滞。
“您身体弱,受不得风,赶紧回屋去!”
田吉没说话,径直小跑到肖雄面前,“砰~”的一声跪在地上,膝盖和地面出沉闷的碰撞声。
疼的她脸色铁青。
“少帅,别,求你,救救战霆吧,腹里巫马上就有答案了。”
肖雄侧头,英俊容颜隐隐带着些许疲惫,“二姨太,二弟还活着,问亡纯属无稽之谈,你不要听旁人胡说。”
田吉:“少帅,我晓得,可是那么多大夫都看过了,他们个个束手无策,战霆还年轻,我实在不忍心他活的如此痛苦。都是我不好,要是我生他的时候,身子骨强些,也不至于让他如此弱不禁风,我……”
“行了,随你便是。”
肖雄漠然出声,堵住了她的嘴。
田吉身体一僵,勉强扯了抹笑容,让下人催促腹里巫快些行事。
其实,哪还用的着催啊!
肖雄一出现,场内的一男一女,就想溜了,谁不知道肖少帅对巫蛊之术向来厌之,如果不是二姨太给的酬劳高,他们也不想来蹚这趟浑水。
于是那个看香头的女人嘴唇和全身越抖得起劲,白眼珠子直向上翻着,腹内一阵怪响,叫得特别大声。
“肖二少得的是心疾,心病还需心药医。”
说完便晕了,男人见状赶忙将人架了出去。
“心药?”,田吉自语低喃,垂沉思。
片刻后,她把围在身边的下人三言两语打掉,来到肖雄身侧,她小心翼翼窥着男人的脸色,小声问,“少帅,能不能请你帮帮战霆?”
“怎么帮?”,这些年我做的还不够多吗?肖雄沉声。
田吉蹙眉,“少帅,战霆似乎很喜欢那位意小姐,你能找她谈谈吗?其实以她的身份,能做战霆的三姨太,也不算委屈了呀!一个舞女,凭什么挑三拣四的?”
呵呵……“二姨太,您莫不是忘了您自己的身份?”,肖雄面容冷漠,锐利的目光盯着田吉,语含讥讽。
田吉一哽,“是,我身份卑微,是我越矩了,可战霆是真的很需要意小姐。战霆,你倒是说话呀!”
肖战霆终于反应过来,他忍着剧痛,认真说道,“大哥,我这病只能靠意舒帮我缓解,没有她我真的会痛死的,您帮我这回,就用你和我母亲约定的最后一次。”
田吉闻言急了,用力拽了儿子一下,“你胡说什么呢?”
“母亲,我真的受不了了,太疼了。只有意舒能帮我,我必须得到她。”,肖战霆表情扭曲,狰狞痛呼。
只有和她随时随地黏在一起,他才能安然无恙,过正常人的生活。
他再也不要痛了,实在太难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