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军哥,我愿意的”。
艰难的在徐春花额上落下一吻,赵立军刚想撤离,徐春花柔若无骨的胳膊像钩子似的,拉住他的脖子。
颤抖的不受控制地贴上了男人的唇。
过电般的触感让赵立军脑子嗡的一声,理智那根弦,彻底崩了。
男人的呼吸猛地变得浓重,胸膛剧烈起伏,化被动为主动。
两个人紧贴着,彼此心跳和呼吸交织在一起,气息在俩人的鼻尖来回游动。
徐春花享受着自己的呼吸被侵占吞噬,由着男人长驱直入。
双臂下压,让男人的唇,一点点吻至她的脖线……
林夏没想到还能看到徐春花的这番骚操作,恨不能给俩人来场现场直播。
等俩人搂着回了屋,林夏才翻下墙返回家中。
指挥着红狗子把东西分类归纳。
然后,拆开顺来的油纸包,乐滋滋的点起了钞票……
次日天光大亮,一场大雨过后,院子里的鸡粪味道愈重了。
徐春花在赵立军的怀里醒来,脸上挂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怅然若失,赵立军以为她是害羞,刚把人揽入怀里准备安慰一番。
房门忽然被人暴力推开,徐春花吓得大叫一声,捂着胸口窝在赵立军的身上不敢抬头。
赵庆祥手指哆嗦的不成样子,恨铁不成钢的瞪了赵立军一眼,“家里出大事了,还不赶紧出来。”
赵立军不明所以,但看父亲面色青白,不敢怠慢,从地上捡起裤子套上便去了堂屋。
一进门,赵庆祥便让儿子把门关上。
“爹,姆妈,家里到底出啥事了?”
怎么一个个低眉丧眼的。
何招娣已经哭过一回,两眼肿的跟核桃似的,声音像破风箱,“咱家被偷了。”
赵立军一凛,“姆妈,都丢了啥?”
“丢了啥?”
“我和你爹这些年所有的积蓄都没了,除了猪和鸡其他一点吃的也没给留,院子里但凡值俩钱的都没放过。
那个天杀的小偷,缺了大德了,是要逼死我们一家啊!
我咒她头顶生疮烂到脚,吃饭噎死,喝水呛死,出门栽死,总之不得好死……”
何招娣挥舞着手臂,气的眼凸脖子鼓,活脱脱一个甲亢病人。
赵立军不敢置信,什么人那么大能耐,偷了那么多东西,一点动静都没有,还是人吗?
“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必须得去派出所一趟,你订亲的事只能暂缓,等你从部队回来再说。”赵庆祥吸了口烟袋,“徐春花那边,你去跟她商量,一会儿我们亲自把人送回去。”
“可是爹,我和春花她已经……”,赵立军当着弟弟们的面有些难以启齿,但作为男人,他得担起责任。
何招娣一听,更气了,拍着床边叫骂,“当初就不该信那个贱蹄子是个好的,你们还没订婚呢,就勾着你干了那档子事,这要是真娶进门,等你归队了,指不定和谁钻小树林呢?冤孽,都是冤孽啊?”
赵立家撇撇嘴,“难怪二柱跟我说,那个坏女人到处败坏娇娇姐的名声,做的丑事都传到镇上去了。
也就大哥把驴屎蛋当作宝,还屁颠颠的往嘴里塞。”
赵庆祥无语:“二柱啥时候说的?”
“就昨儿晚上,当时我和大哥说了,可大哥根本不理我。”
这个傻儿子啊,枉费他们这么多年的悉心教导,咋就栽在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身上了呢!
赵庆祥和何招娣现在是悔不当初,不该随便退亲的。
打从退亲后,家里就没一天顺心过。
门外,眼看着赵立军的态度愈松动,徐春花眼珠子转的飞快,如今她没了退路,她绝不能输。
她必须和赵立军结婚。
徐春花飞快的跑回家找外援,“爹爹,姆妈?你们在哪儿?”
徐春花在家里转了一圈,听到林夏和姆妈的说笑声,去了她们姐妹的房间。
正好看到李翠湖给林夏梳头,母女俩有说有笑。
林夏穿着一条粉格纹布拉吉,脚上是一双崭新的圆头小皮鞋,整个人美的就像夏日清晨的出水芙蓉显得格外柔媚秀丽。
这样温馨的画面刺痛了徐春花的眼睛,让她当场掉下泪来。
同样是姆妈的女儿,为什么,她总是那么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