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沉声,妖艳脸皮冷凝,似是很不满的模样。
意婕闻言彻底懵了。
她呆愣的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林夏,“意舒,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是她让人传话到m国,说是不计较原先的事,想重续亲情的吗?
还一再强调,只要把伯父伯母留给她们姐妹的嫁妆还回来,就会一笑泯恩仇,让他们住进大帅府不说,还会给他们家人安排最好的工作。
原本父亲是不相信林夏的话的,是她苦口婆心的劝,先一步回国,让纪子琛辞掉了手头的工作,义无反顾过来投奔她的。
可现在林夏是什么意思,居然当着纪子琛的面揭他们家的短。
不就是拿了她们一点钱吗?
还回来不就得了,都是姓意的,她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
亲情,不是最难能可贵的了吗?钱又算得了什么!
“堂妹,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们家只是帮你们保管伯父伯母的遗物而已,你们不识好人心。”意婕惊声,茫然语气里,带出了浓浓的质问之意。
林夏嗤笑,“得了吧,五年前,你将我妹妹五花大绑,当着她的面和叔叔婶婶拿走了我们家所有的钱,你管这叫保管?那我也帮你保管你家的钱得了,大家都是亲戚,干嘛那么见外?你说是吧?”
“你们……”意婕委屈看向纪子琛,却觉他的面色冰冷如霜,眸光锐利如刀。
眼底充满了警告和勃然。
意婕的脸霎时血白,无数的冷汗混着玉容霜唰得一下泄了下来,在她的脸颊上画出道道清晰的纹路,令她本就不出众的刻薄面容更黯淡了几分。
弄得纪子琛连瞪视她的欲望都没了,顷刻间,移开了所有的目光。
意婕心下一凉,不自觉攥紧了手里锦盒的丝带,近乎乞求的开口,“堂妹,当年的事,我在这里郑重和你们道歉,对不起。”
“这是伯父伯母当年留给你们的珠宝,我还给你们,另外还有洋酒和花露水,是我从m国特地为你们带回来的,是我的一点心意,请笑纳。”
见二人不收她随将礼盒轻轻放到草坪上,对着二人重重的鞠躬,苗条的身姿几乎折成了18o°,态度无比卑微,但林夏姐妹恍若未闻,没有丝毫原谅她的意思。
如果一句道歉就能弥补所有的过错,那她们姐妹这些年受的苦遭的罪岂不是成了一场笑话?
然,林夏的眸光扫过纪子琛,眼底划过一丝深思。
她可没有错过适才他对意婕的警告,一个出身书香世家的大少爷,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教书先生,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煞气?
吓得意婕腿抖到了现在。
看来,这人的资料被人动了手脚,绝不是明面上的那么简单。
想到此,林夏与意秋对视了几眼,悄悄打了个手势。
意秋立刻心领神会,几步上前拆起了礼盒,边看边吐槽,“呦呵,我以为你只是说着玩的,还真把父母留给我们的东西送回来了,这洋酒也不赖,不过,花露水的牌子连我屋里的丫环都不用,太俗了!”
“秋秋,不许无礼。”林夏微斥,像对不懂事的小女孩儿。
“你去学校学了些什么,连基本的礼貌都不晓得?哪有当面挑剔别人送的礼物的道理?”
意秋轻哼,叛逆的嚷,“可我就是不喜欢,姐,他们夫妻俩怕不是没见过什么好东西,今天我就大慈悲的让这俩人开开眼。你们不是要进大帅府吗?跟我来!”
说罢拉着林夏向湖边走去。
纪子琛内心微嗤,面上不显,抬脚跟在了二人后头,意婕也不例外。
只是,还未等他们走到目的地,嘴巴已经合不拢了。
空中是漫天的礼炮,湖边是鲜花铺路,鸽子蛋的戒指随随便便塞满箱,还有大不列颠空运来的一条重达1oo克拉的王室珠宝,m国女王佩戴过的皇冠以及横扫百货公司一条街堆成小山似的胭脂水粉,数不清的顶级华服。
俩人不得不承认,他们酸了!
这才是真正的豪奢,他们默契的达成一致意见,哪怕不择手段,也要留在大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