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你先回去吧!
如果有事情,我会再通知你的!”
秦风并不想让李县令知道太多的案情,因为这小子很可能和县衙主簿是穿一条裤子的。
“还有!最近一定要保护好秦梦如!
我相信你当初做官的时候,你的理想肯定也是为民吧?
让你的子民蒙受不白之冤,你能过意的去?
所以我请求你,这几天照顾好她!”
秦风叫住了正准备往前走的李县令后,淡淡的对他说道。
李县令被秦风给说的是热血沸腾,他重重的点了点头道“放心!这点小事交给我。”
不管他是不是和县衙主簿穿同一条裤子的,但秦风的话已经带到,如果有差错,第一个拿他试问。
“嘎吱!”
众人缓缓推开了秦梦如的家,紧接着开始朝着卷宗内所书写的床边走去。
“这就是卷宗内所说的第一案现场。”
青木司晨仔细的在床头边看了看,紧接着他用手抚摸了一下床头,然后摇了摇头道“不对!
卷宗上写的是,当初死者和秦梦如厮打,所以导致死者后脑勺磕到了床角。
你们来仔细看一看,这床角根本就没有任何血迹!”
“没有血迹也正常,有可能是颅内破损呢?”
林恬看了看青木司晨所指的床角后,他出了心中疑问。
“不排除掉这个可能。
但是能把人撞昏迷,那力度肯定不会小。
我之前已经说过,人的颅骨是异常坚硬的。
如果以巨大的冲击把人打昏,或者撞昏,那倒下的力度肯定不会小。
床角也没有任何新鲜破损的痕迹,所以我推测,后脑勺磕在床角,这个说法压根就不成立!”
“青木说的对!这个案现场真的是疑点重重。
你们来看墙上的血迹!这真的正常吗?”
秦风指了指床头上方的墙壁之上的血迹后,对二人说道。
“墙上的血迹有什么不正常的?
卷宗里不是说了吗?
死者是被人用重器击打!所以导致口鼻,嘴角都有血。
特别是死者还吐了非常多的血,所以墙上有血迹是很正常的呀!”
林恬回应了一下,秦风的疑问。
“你错了!
墙上的血迹,是呈喷溅状血迹。
如果用钝器重器导致让人出血,那血迹一定是沿着人的伤口往下流的。
只有用匕切到人类的大动脉,或者捅到了要害部位,才会造成大面积喷溅状。
何况这点小把戏!能瞒得住谁呢?”
秦风嘴角露出嘲讽,然后他的目光聚集到了墙上的一处血迹处。
其他地方的血迹呈点状,单单就这个地方的血迹竟然成片状!
一眼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