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和杨副院长在沈医生的带路下很快就赶到了病人的病房,同顾明月一起来的还有不放心她的顾母和顾添仓。
至于剩下的顾家人则是要帮忙梁兰芝那里,6云臻他在午休时间过去后就已经回军区去了。
来到病人的病房,此时病房里除了医护人员,何水萍和何司令母女俩也全都在。
看到沈医生带来顾明月,显然何水萍和何司令早就对顾明月的医术有所耳闻。
除了何水萍对顾明月的到来表情有些尴尬,她们父女都没有对她来给他们的妻子母亲看病有意见。
顾明月得到了家属的同意后,她更是没有在意她和何水萍之间的那一点不足为道的私人恩怨,二话不说就给何母看起了病。
果然何母的情况同沈医生所说的一模一样,顾明月又给病人看了她舌头的颜色,又给她仔细的把过了脉。
望闻问切过后,她便对沈医生道:“沈医生,我建议你先把病人的这个点滴给停了。
根据我的诊断这个病人并不是脑血栓,我们要是继续给她输脑血栓的药,她会受不住的。”
杨副院长也听沈医生把病人的情况全说了一遍,他跟沈医生的诊断是一样的,病人的情况显然就是脑血栓作的前兆,所以听顾明月这么说没等沈医生说话他就先疑惑的问:“顾同志你为什么觉得病人不是脑血栓呢,不是我要质疑你的医术,而是这个脑血栓作的病程非常的快,一旦我们停止治疗手段它可能很快就会导致病人的瘫痪,所以这药我们不太敢停。”
与沈医生的紧张一样,杨副院长也是对何夫人的这个病情非常的谨慎,对方的身份不一般他们不敢让人在一个脑血栓上在他们医院出事。
听到杨副院长这疑问,沈医生也是连连点头:“对,对,顾同志你是看出来什么了吗,病人现在的情况如果是脑血栓的话这个药是真的不能停的。”
此时病人的情况很紧急,大家都顾不上太多的客气了。
顾明月当然也知道这些,被质疑她也没有生气:“病人的确不是脑血栓,先按照病人的病历病人目前才42岁,按照这个年纪你们觉得病人得脑血栓的可能性大吗?”
这次没等杨副院长说话沈医生就先回话了:“的确不大,我们的脑血栓病人大概都在五六十岁以上的比较多,何夫人的这个年纪出现脑血栓的的确会比较少,但万事无绝对万一何夫人就是提前得了这个病呢。”
顾明月也不否认对方的话,她点了点头,但却接着道:“的确是这样没错,但你们看病人的舌头颜色很淡,重要的是病人的颅内压并不高,这些症状都表明了她不可能是脑血栓……”
顾明月的一番分析下来,杨副院长和沈医生终于恍然大悟,特别是在他们说话的这点时间何夫人的症状完全没有因为输液得到缓解,反而是更加的严重了。
终于杨副院长和沈医生都被顾明月说服了,接下来他们便给何夫人停了点滴,然后顾明月又给对方开了一个对症的药方。
说来也是神了,停了点滴后何夫人的抽搐便没有再加重,在她喝过顾明月的药后还没有半个小时身上的抽搐更是停止了。
这样的一幕简直就让杨副院长和沈医生他们一众医护人员,还有何水萍和何司令他们全都震惊了!
等到顾明月又给梁兰芝那边又复诊准备回军区时,何夫人更是彻底的康复了,这个消息一出,顾明月的医术又一次震惊了整个军区医院。
于是,顾明月走出军区医院等6云臻来接她的时候,何水萍便等在了医院的下面。
看到顾明月,她立马就上来道:“顾明月同志,今天我娘的病非常的感谢你,感谢你不计前嫌给我母亲治病。”
顾明月看到对方神色坦然,显然说的是真心话,不由不以为意的摆摆手:“何水萍同志你不用客气,我只是做了一个大夫应该做的事情。”
听她这么说何水萍更加的惭愧了:“顾明月同志,我为我之前对你的冒犯表示歉意。
之前是我肤浅了,是我太自以为是了,其实你才是真正最配得上6云臻同志的那个人,6云臻同志他的眼光比我好。”
开了个头后何水萍便觉得后面的话也没有那么难说出来了,于是她非常坦荡的对顾明月说出了她心里这些日子一直想说的道歉的话。
顾明月听她这么说笑了,她再次出乎何水萍的意料非常认真的点头:“嗯嗯,的确我非常的优秀,6云臻他的眼光也很好。”
何水萍看到这么自信飞扬,心性看起来还非常纯粹的顾明月,她吃惊之下竟然对对方有了几分喜爱。
然后接下来的话便不经大脑的说了出来:“那我祝福你和6云臻同志,还有顾明月同志你唱歌很好听,人也长得非常的漂亮,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欢迎你加入我们文工团,相信以你的条件要考入我们文工团是很容易的。”
顾明月也没想到对方会要向自己出加入文工团的邀请,但她对这个也没有兴趣:“多谢何水萍同志你的祝福,也多谢你的邀请,但我对加入文工团没有兴趣,所以抱歉了。”
被拒绝何水萍也没有不高兴,反而继续道:“没事,顾明月同志你不加入文工团也没事,以后我们再出什么节目我们想请你特邀参加,或者是给我们出一些主意,你可以帮忙吗?”
说到这些顾明月没好拒绝了,就像她已经拒绝过杨副院长一个事情后就不好再拒绝第二个一样。
于是她有些应付的道:“看情况吧,我觉得我在文艺表演上的能力很一般,我还是更擅长给人看病。
不过何水萍同志你们要是真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话,我要是确定能帮得上忙也不会拒绝的。”
听到这个回复何水萍显然也没有生气,反而还非常的开心:“那顾明月同志,我们就这么说好了,以后我有关于文工团的一些表演上的问题我会来请教你的,我想和你做好朋友可以吗?”
后面的话何水萍问得有些忐忑,但这的确是她想要的,然后她也如同自己的心意那样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