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喝过酒了,刚刚喝下去的烈酒的浓度让她整个人都有点儿晕。
郑韵之的视线这时渐渐变得模糊起来,恍惚之中只能看见他把试管扔给了dJ,大步朝自己走来,而下一秒,自己的手臂便被他陡然用力扣住。
然后他一把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他人高,这么笼着她,仿佛就能把她从别人的视线里抹去似的。
“走,给你接风去。”
然后他低下头,咬着她的耳垂说了这么一句,大步将她带离了舞台。
-
男洗手间的隔间还算宽敞,冷气也打得很足。
郑韵之被他重重地按在门板上亲吻,刚刚有些迷离的神智此时终于渐渐恢复过来,她觉得很冷、又很热,眼前明晃晃的,是他冷俊又充满着情|欲味道的脸庞。
“好久不见。”
他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生吞下去一样地吮吸她的嘴唇,一边将她的礼服裙子往下拽,一边冷声靠在她的唇边道:“郑韵之,你看起来,可过得真好啊。”
她咬了咬牙,试图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下一秒,却听到了他更为尖锐的嘲讽:“听说那边的圈子和这儿也差不多混乱,在那儿和人睡得很欢吧?”
郑韵之刚刚还在头顶的醉意随着这段话彻底消失殆尽,她忍了下心中的刺痛,冲他笑道:“你有资格说我?你这匹种马。”
他听到她的话,手上一用力,竟然将她的整条裙子都硬生生地撕扯了下来。
将破碎的裙子扔在地上,他抬手扣着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语极慢地道:“我想你也不会介意被种马再多睡一次。”
灯光明亮,她看清了他眼睛里灼灼的怒气,半响,忽而笑了。
她这时不再推拒他,而是不一言地将他的衬衣纽扣一颗一颗解开,从他身上脱下后扔在了一旁。
他能感觉到她对自己愈加过火的试探和挑逗,全身神经高度紧绷着,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想要耍什么花样。
郑韵之这时微微一笑,眼底飞快地闪过了一丝精光。
“熙哥哥……”
下一秒,她忽然伏起身,在他的耳边娇柔地唤他。
这个称呼,瞬间让穆熙整个人晃了一下神。
一瞬间,他仿佛回到了三年前,每一个夜晚的半梦半醒之间,她总是会这么抱着他,在他耳边述说那似真似假的爱语。
只有她这么叫过他,只有她才会这么叫他。
缠绵的、入骨的、灼热的。
他听得浑身一颤,原本高度紧绷的神经却不由自主地就渐渐松弛麻痹了下来。
她双手抱住他的脖颈,更深地去吻他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