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丽气的每次都泼他们一盆水才解气。
她身上还是成亲前捡大伯母的女儿,堂姐程梅花不要的衣服穿的。
她正在育期,个子长高了些,上衣和裤子都短了些许,稍一动作,就会露出腰肢和脚踝。
她刚开始去洗衣服的时候还没现,直到有大胆的男人拿石头砸她的腰,她才明白那些男人色眯眯的围在她身边是在做什么!!
程丽在后世活了二十年,没见过这么多不知廉耻的男人。
她浇了那些男人一头水,气冲冲的抱着衣服回家了。
她忍无可忍道,“我实在是受不了这个鬼地方了,我现在就想走!”
那些人如有实质的淫邪目光恶心的她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
石头不必问也知道她遭遇了什么。
穷山恶水出刁民,古来有之。
越是贫穷的地方越是没有礼义廉耻,贫穷放大了人们身上的邪恶和恶意。
村子里的人们每日除了下地之外无所事事,总要找些事情打时间。
时日一久,难免盯着男女之事不放。
关翊谦无法给她拿出解决之法,他身上还时时刺痛不已。
他受制于这个稚嫩无能的身体,只能安抚道,“等我身体好了,我们就离开。”
程丽和他絮叨了一番那群男人的可恶之处,心里郁结之气散了大半,去灶房生火去了。
三五日还好,村里人尚对程丽和颜悦色。
眼看何大都一个月不见踪影,村里人不免暗自嘀咕,难道何大也在外偷鸡摸狗被人打死了?
老光棍何保田看程丽的眼光越来越赤裸不加掩饰。
何大是个孤儿,在何家村势单力薄,并无宗亲亲戚。
以往村民们躲着他走,只是不想无故沾惹是非。
如今,混混何大一个月未归家,很有可能死在外面了。
何大这一死,家里只剩个五岁的瘸腿孩子和二八年华的俏媳妇。
尤其何大名下还有几亩田地。
这要是收了何大老婆再收了田地,以后有吃有喝还有女人伺候,真是想想就美滋滋。
何保田这些日子,一天时间有半日都在何大家外面晃荡。
他此举,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程丽简直要被这群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活活烦死,妈蛋,一个个是没见过女人吗?
都盯着她干什么!
石头也通过程丽越暴躁的举止知道她的处境一日比一日艰难。
他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得益于程丽每日坚持给他吃鸡蛋。
不过养伤一个月,原本瘦弱可怜一脸苦相的小男孩已经变得虎头虎脑,精明能干。
皮肤也捂白了不少。
再加上他气质不同寻常,和同龄那些只知道拖着鼻涕玩泥巴的孩子相比,更是增添了几丝贵气和沉稳。
程丽现在能相信的人只有关翊谦,向他抱怨道,“这群老色鬼越来越过分,前两日还把我堵在河边要摸我,我总不能把他们全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