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玩嗨了,时不时互相怼一句。
“什么事这么好笑?”
不知何时,余铭走到了她的身边。
“在看两个屎壳郎,推雪球。”
“……”
他往那边看了一眼。
还挺形象。
耿梨白扭头在他的裤腿上拍了一下。“哥你穿秋裤了没,当心得老寒腿。学我,我的命都是秋裤给的。”
要不怎么说霸总就是要形象呢。
这么冷的天气,还是西装配大衣。
哪像她,裹上了余翰倾情赞助的军大衣,这会暖和极了。
余铭被她的欢脱思维给打动了,施舍了一个字。
“没。”
他看着在雪地里打滚的余淮,不知为何,觉得有点不对。
他疑心是想岔。
耿梨白掀开军大衣一角,捉住他的右手往怀里一揣。
“外面负7度,我怀里37度,你自己选吧。”
余铭:“……”
别提,还挺暖和。
他把左手也伸了进去。
两个人眼对着眼,呼出去的白雾,都快喷到对方的脸上。
余铭有些不自在地转过了头。
“哥,有件事,帮个忙呗。”
余铭又被迫扭过了头。
“何事?”
“我把咱奶的手铐搞坏了,你跟爷爷……”
余铭缩回了手,摆明了要划清界限。“你该学会长大了。”
耿梨白:“……”
狗霸总的pua,还是一如既往的犀利啊。
在踏进大门前,耿梨白幽怨地看着他。
“哥,满意你即将看到的吗?以后余家男丁,只剩你一人了。你要坚守住阵脚,等我噶了,把我那个老婆一起娶了。”
“……”
“哎,这么多年的兄弟情深,最终还是错付了……诶,哥你去哪儿?”
余铭从她身边走过。“送你一程。”
“……”
狗男人!
拔刀吧!
雪球堆着堆着,就滚成了一个巨大的不明球状物。
余淮搓了搓手,小脸冻得通红。“爽!”
oo7:“有多爽~比打木仓还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