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算撤资也对银河集团没有太大的影响。
希伯来像是想到什么可能:“难道你就是那个会怀孕的a1pha?!天啊,原来就是你,这也太神奇了。”说着还想着上前去打量顾峪昔。
顾峪昔见骆盼之脚一动稍稍向前,见人脸彻底黑了,眼疾手快的摁住他的手,把人拉走:“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们回酒店吧,我饿了。”
骆盼之听到老婆饿了自然没想着再怎么样,他沉默没再说话,就是回头又看了眼希伯来。
却见希伯来笑得人畜无害,欠打的摊手耸了耸肩。
骆盼之顿时间火更大了。
靠!竟然敢调戏他老婆,能忍吗!他早就忍这个希伯来很久了!!本来就不想顾峪昔来y国处理这件事,来就算了,还是被这个希伯来碰上。
法院离酒店不算很远,大概是五分钟的车程便回到酒店。
顾峪昔拿出房卡刷开房门,就在他推开门的瞬间,后腰就被骆盼之掐住,整个人被从身后搂入怀中的带入玄关处,双臂撑在一旁的墙壁上。
只听见房门‘滴’的一声关上。
厚重的窗帘遮挡住外头的日光,未开灯的套房显得格外昏暗,玄关处气氛在这样的昏暗下有些胶着。
“希伯来有没有碰你?”
骆盼之的声音在耳畔低沉响起,不温不热的询问听不出情绪。
乌龙白兰地的a1pha信息素若有若无的围绕周身,像是占有欲作祟,试图在他身上留下气味。却又无法完全的融入身体中,只能在身体外锲而不舍做着气味标记的无用功。
顾峪昔撑在墙壁上的手被骆盼之从身后扣入指缝,将他圈在臂弯里,不论是语气还是信息素都充斥着无法逃离的强势。
而这样的强势霸道就是因为吃醋。
顾峪昔笑了笑:“没有,连握手都没有。”
“可我生气了!他刚才摆明了想碰你,你们这几天有没有见面?见面后又生了什么,他对你说了什么?”骆盼之觉得自己十分后悔,他就应该再坚决一点不让人出来的。
心知肚明顾峪昔这张脸的杀伤力,在国内在集团里所有人都知道顾峪昔是他的a1pha才没人敢随意觊觎,但是在国外可没人知道。
顾峪昔听着骆盼之的吃味语气,想着转过身哄他,却被骆盼之的手紧扣着根本动弹不得,他侧过眸,借着昏暗光线看着骆盼之,笑着哄道:“那我哄哄你?”
“你先说说他这几天有没有欺负你?”骆盼之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
“有。”
“什么?!”
“他给了我一张房卡。”
听到这骆盼之表情阴沉至极。
顾峪昔借机转过身,却还是被骆盼之撑在脑袋两侧的手臂圈在臂弯里,不过他也没想着逃,而是坦然对上骆盼之的目光:“我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与此同时,他的手抚上骆盼之西装前的纽扣,轻轻一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