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洒脱仿佛并不在乎自己的死因，甚至还带着一种杀了自己就是真正的除魔卫道。
就差来上一句：
顾玄鹤杀的没错！
现在他明白了。
夜老的脑子好像被情情爱爱填满了不少。
现在回想起来，就是失忆的时候，夜老对顾玄鹤的想法提防只占很小的一部分。
他好像是一直都很信任对方。
在失忆的时候依旧相信对方的人品，他们之间应该有过很深的羁绊吧。
凌霄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夜晨突然开口：
“凌霄，我突然觉得复活并不是一件好事了。”
此话一出，凌霄整个人都被吓了一下。
一方面是胡思乱想被打断导致的，另一方面就是被夜老语出惊人给吓的。
身体本能的反应被凌霄压了下去，却依旧被夜老看了出来。
“我说的这么可怕吗？这都能吓到。”
夜晨是能看出凌霄忍不住的耸了一下肩膀，整个人像是被自己的话吓到了一般，虽然恢复的很快，却也有着些许的蛛丝马迹。
他的手忍不住抚上了凌霄的头。
毛茸茸的。
明明看起来像是有些扎手的样子，实际上确实柔软温热的。
他像是揉猫一般，用一只大手来来回回的揉着。
很久以前他就想要这么干了，现在自己有了实体，可以多摸一会了。
“我其实没想到我会拥有实体的。”
“但是我不挣，我就真的会灰飞烟灭。”
“我有执念，我想要看你成为一代天骄，也想要去找为什么，我会从始至终都想要你接近顾玄鹤。甚至是需要他的气息，才能找回些许记忆。”
夜晨收回了手，望着凌霄此时头被自己揉的有些凌乱的头，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声音却带上了些许沙哑，眼波流转，像是在怀念什么。
“我现在明白了，我丢失的那些记忆，皆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留下的。”
“到现在，我甚至不记得我们两个第一次初见到底生了什么。”
夜晨说完这话，突然意识到了有些不妥，赶忙朝着凌霄摆摆手：
“我真的不是在炫耀，真的不是。”
凌霄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
他能看出来，夜老并没有那方面的心思，只是想要找个人说说而已。
自家师尊现在出去了。
和【凌霄】聊这些不合适。
所以只有自己了。
自己也确实不酸。
夜老拥有的是过去的顾玄鹤，哪怕两个人当年再怎么鲜风怒马，都是过去。